不过崔利文长得帅,郭佳也是真喜他。
而且就算是已经没有机会成他要的牌了,他也不会凑合着胡牌。
“……”
“没整儿了,输得底朝天。”
“怎么说呢,谁凑对了。”
成芸觉得鼻尖有,拿起柜上面的肤膏抹了抹。“他打他的,我赢我的,怎么叫凑对打。”
“我这回家得让我们老崔骂死!”
成芸也想洗脸,就跟着去了。
既然真喜,以郭佳的家庭况,也不差这钱了。
郭佳冷哼一声,盯着成芸说:“怎么花钱跟挣的多少没多大关系,这你还不懂么。有人挣得少,但肯花,有人挣的多,但寄给这个一寄给那个一,抱着钱跟要孵似的。我家那个什么型,你还不知么。”
郭佳杵她一,成芸不耐地皱眉,“什么。”
开始的时候成芸觉得这种打法很傻,如果一直不了还等着,那不是一输
“你说谁凑对。”
“赶紧桌。”郭佳在池旁边挤成芸,“你俩这牌霸凑对打,还让不让别人玩了。”
她坐在沙发上,喝休息。电视开着,不过没什么好节目,成芸拿着遥控啪啪啪地来回,画面一晃而过,本就没脑。
成芸听郭佳提起过,崔利文家境并不好,父母一辈很穷,可以说是集全家之力供他读书。好在寒霜数十载,最终学了名堂,他对父母非常孝顺,工资一半都要寄给家里。
成芸还盯着镜里自己的脸,拿手指蹭了蹭鼻尖。
郭佳听不着后一句,紧着赶成芸桌。
这种差别经常让人误会。
李云崇打麻将的方法跟成芸不同,或者说是理念有差别。
可如果打熟了,你就会觉他的可怕。
郭佳瞪着睛撞她。
成芸耸耸肩,“他今天手气好。”
“玩嘛,骂什么,他协和医院的教授,差这钱。”
我得去个厕所转转运。”她就坐在成芸上家,趁着码牌的间隙上了个洗手间。
“行吧,反正我也玩的差不多了。”成芸说着,像故意气郭佳似地,冲她笑:“新年新气象,我这门开得响哦。”
回去之后成芸随便找了个由桌,换另外一个人上去。
两个女人熟得很,没那么多讲究,一起去洗手间。成芸在镜前抹了一把脸,郭佳过来夸张地哼哼。
李云崇从来不在乎小牌,有时候明明可以很快听牌,他也会为了自己想要的牌面随意拆牌。
“还不是一家的!”郭佳瞪,“他给你了多少炮了!”
成芸打麻将手法刁钻,攻其不备,据自己的况决定赢什么样的牌,一般上听极快。而李云崇不是,他的打法如果你刚刚接,会觉得这是一个新手,或者说是一个不太会玩的人,因为他放牌炮都像从来不考虑一样。
抬,李云崇他们还在打麻将。
“他也没少给你们啊。”
“今天李总杀气太重,完全不留。”郭佳摆着手指数,“这才几圈,我已经输他快一万块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