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终，他也只看了她一个人。

“我说错了？”

次。

门外传来上楼梯的脚步声，成芸在挂掉电话的一瞬，听到周东南的回话。

李云崇屋的时候发现成芸坐在床上，他有些诧异。

成芸屏息，没有再说什么。

不……

“李云崇……”她低垂的睑因为面前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而颤抖，如一只颤翅的蝴蝶。

李云崇几乎不说夸奖女人的话，可他行动中每一丝一毫的赞扬，都不会被人忽视。

“你又不常熬夜。”

成芸站起，从李云崇的手里来，打了个哈欠，“本来也不怎么累。”

李云崇慢慢靠近成芸，成芸没有动。那一淡淡的檀香，觉会把时光凝固。

“……我说了，我不会找你。”

李云崇冲她笑笑，“怎么，我有这么老么，我才四十多而已。”

他看懂了她，所以选择了她。

成芸抬看他，“你们开局了？”

“没，哪有这么快。”李云崇见她没有睡觉，直接把灯打开，到洗手间里洗了洗脸，又重新来。

成芸没动，侧过看他，“嘛，不嫌挤？”

李云崇不想听她的话一般，鼻尖在她的脸边缓缓移动。

“楼吧。”成芸说。

成芸跟在李云崇后了楼，底已经玩得火朝天。自动麻将机已经摆在客厅中央，曹凯最先看见他们，大声吆喝：“来了来了，开局――！”

过了一会，李云崇慢慢直起，他没有说话，只是握住了成芸搭在床边的手。

“你能不能说好听的。”周东南说，“大过年的……”

李云崇笑了，他一抬手，成芸就闻到他上的檀木香。香味并不大，但是很深。

成芸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心想，准确地说，应该是他最终挑选了她。

李云崇回问成芸：“你要来么？要不坐

李云崇在成芸的脸颊上亲了一。

“这么快就醒了？”

“那就去吧。”

成芸歪了歪，周东南又说：“我没经验，次会更好。”

电话里那个男人的心意更是让她肆无忌惮。

“不再休息一会儿？”

成芸深呼了一，淡淡地开：“我不该跟你说这些。别来找我，周东南。”

轻轻的。

她说的开局指的是麻将。

李云崇看了看她，没说话，走到她边坐了来。他坐得离她很近，近到两人胳膊几乎贴在一起。

李云崇年岁不小，可依旧俊朗，尤其是他上那种沉淀的气质，更加剧了他的魅力。成芸知，有很多很多女人喜他，从她刚认识他的时候起就是这样。那些女人为了博他一，费劲心力。

她看着李云崇明显有些疲惫的影，问：“累不累？”

他摸着她的发，亲和又温柔，目光中满是惜与欣赏。

“没错。”

挑选了她相伴而行，挑选了她分享秘密。

手落在成芸的额上，李云崇拨开了她的发，好像想把她看得更仔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