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你老公打电话什么？”

郭佳误会了成芸这一声的义，连忙改：“不过应该不会，你是李家准儿媳这谁都知，老夫人都面见过你的，那屋里都有房间了，虽然没领证，不过全天你在李云崇面前名最正！不过――”

郭佳像是说秘密似的，跟成芸说：“他是不是有私生了……才这么不紧不慢。”

成芸低不语。

“……”成芸长叹一声。

成芸抬，郭佳一张胖脸严肃起来，“你车祸的那个晚上，李云崇电话直接打到我老公手机上了。我天！吓死我了你知么，我都不知他们俩熟到这个份上了！”

“我知。”

“让他准备啊！”郭佳一脸“你怎么这么蠢”的表，“他怕你受伤，这边什么人都联系好了。不过好在你没什么事。”

成芸笑了，她把酒杯举起来，冲着郭佳，淡淡地说：“你看得好多。”

窗外

“啊！我知了！”郭佳一拍手，成芸心里一颤。

“啧――”郭佳杵了成芸一，“他这次有没有跟你提结婚的事。”

“什么结婚……”

香槟杯的杯小，可微微晃动，酒面依旧有细微的波纹。

郭佳酒杯放倒桌面上，说：“像李云崇这样的男人啊，你也别怪他想多想少。女人看十年，可能觉得太贵重了，但人家看不一定这么想。说白了，男人到了一定份上，除了自己，什么都是附属，但你有时候看不来。”郭佳伸手，把五指张开――

成芸笑。

郭佳话锋一转，又说：“在这多一嘴啊，你一听一过，别挂心。”

郭佳看着她，又说：“有时候我真不懂你们。”

成芸打住她的话，“你这么关心他――”

“好比我们一人两只手，分一只帮你，你就觉得兴。李云崇拿两只帮你，你更觉得不得了。可你不知，他跟我们不一样，他修成千手观音了，两只推你，背后藏着多少只手推别人，你本看不见。”

成芸依旧低着，郭佳也看向外面，灯火辉煌的城市。

郭佳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一。

郭佳一听她气就知了。她靠坐回去，“还没说？”她皱着眉，“不对劲啊……”

“不过说来也奇怪。”郭佳晃着酒杯，说：“他年纪可不小了啊，瞅五十了，而且他也不像花花公，理说早应该成家立室了。可他到现在可一次婚都没结过啊。他自己也不着急？还是怕有人傍他钱啊。至少也该要个孩吧。”

郭佳有喝醉了，“说真的，一开始我也瞧不上你的。”她说，“长得漂亮，没什么背景，只一人北漂过来，傍上个极品王老五。跟你说，换谁谁都嫉妒。”

成芸说：“你说。”

“我跟他怎么了。”

“我说这么多，就是让你宽心。女人不要陷太深，他要真无意，你得懂得给自己谋后路。”

“不过李云崇也乎我意料。”郭佳皱着眉，“这么多年了，他边来去的女人太多，可他还真没对谁上心过。除了你，我都没听说有人住过他家里。而且他现在这样，要说没对你上心，也没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