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正叠T恤的杨瑞莫名抬。
“就是要教过她才好,练过的人知轻重,反而不容易事。”面对第五霖的指控、鲫鱼兄一脸正气地,“她那格,急了就上手,没练过的话没准什么时候就重手打事来了。”
团童鞋眨巴着圆圆的睛,天真无邪地:“老大(鲫鱼兄)说了,尊重人尊严的是言行阅历修养德,不是年纪。”
“老娘仿佛听到有人在说我?”正殴打某秀恩之徒的墨笙笙偏看过来。
“那指定是小孩玩闹,别当真。”鲫鱼兄大手一摆,就把小刀的委屈给定了。
“……”风清默忽然明白了什么……
“……屁孩,想打……想吵架?”风清默脑门儿上冒青筋,再看一团稚脸厚实的板儿,憋着气把火气咽回去小半,“那要这么说,墨笙笙哪值得你一一个的叫?”
杨瑞忍不住笑,直起腰:“嗨嗨,有谱没谱,怎么还整起线了。”
“开玩笑的,杨柳给一起整理了,都装他行李箱里。我们两个大男人,就住个几天也没那么多零碎要带。”第五霖。
第五霖:“一直没问过,鲫鱼兄,你是单主义者?”
“你俩好像把墨笙笙调教得太凶残了,刚她把小刀欺负了一顿。”第五霖抱着平板走杨瑞房间,鲫鱼兄也是在今天回老家,和他们俩搭同班次的铁,这会儿已经收拾好行李过来了。
“……”第五霖扶额,他算是看来了,就为着所谓的师徒之……这俩家伙现在都不自觉地有那么“护犊”,“小刀也没怎么惹她,他不是上个月交了个女朋友吗,只要有机会他就得提溜来炫耀一。”
?”风清默回。
“啧啧。”第五霖惊讶,“鲫鱼兄你还是个小男人主义者啊。”
“不是说秀恩死得快吗,小刀咋这么不稳重呢。”杨瑞。
鲫鱼兄默默看了杨瑞正整理的行李箱,表复杂地:“我说,这也算是在秀恩我了吧……”
“他说的。”风清默立朝团一指。
三人也不再纠结那茬,鲫鱼兄看了两手空空的第五霖好奇:“老五,你的行李呢?”
“……”团童鞋冷漠地看着风清默。
“……我要是小刀,听了你们这话得气死。”第五霖瞪着死鱼。
“这呢。”第五霖举手里平板。
“哪呀,我没那么时尚。”鲫鱼兄摆手,一脸唏嘘地,“这不年轻的时候都在忙散打,等回过神来都三十了,再去看那些二十多的小姑娘怎么看怎么别扭,谈得到谈不到一起是一回事,年纪代沟这我自个儿心里就越不过去……要说找同龄的单姑娘吧,到我这个年纪还单的要么是打定主意单的,要么就是太优秀我看着都不敢攀。”
“哪有……”鲫鱼兄意识辩解的话说没一半就顿住了,伸手捂:“我勒个去,老五,你这话也忒伤人……咦不对,我觉受伤不就证明我给你说中了?哎哟妈呀,扎心了扎心了。”
“小刀怎么她了?”杨瑞。
“不能接受比自己优秀的伴侣,只允许自己是婚姻关系中的势方,不就是小男人主义者吗。”第五霖手一摊,调侃。
“……”
“……你说啥?”鲫鱼兄没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