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瑟缩着等待那致命的撕咬,却只到海豹沉重的躯在我上蠕动。它要把我压死再吃么?
傻X!老不能啊!我怒不可遏地挥起翅膀他。
我觉得都被劈开了,那长的东西在我里,好像要把五脏六腑都穿搅烂。我嚎得撕心裂肺,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
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
有什么尖尖的东西在掀我的脖颈。我睁开睛,发现是他。
背后忽然又响起那熟悉的尖叫声。我停来,慢慢转过。
我低,把一块心挑选的鹅卵石放在他两脚间。
嗯,就这样吧。
就当是了个吧。草。说起来企鹅好像比那家伙的丁丁还巨大呢,也不知妹们是怎么来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经完全没了力气。海豹终于心满意足地直起上来。我在地上动弹不得,等着被撕碎吞吃,它却扭蠕动着离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努力扑腾着,慢慢爬起来,两间大滴的鲜血坠在地上。
我忍俊不禁:“其实更惨的是,这种行为貌似是后天习得的,现在这附
“噫!好可怕…”傅贤一脸愕然,“啊…说起来跟自己家畜那啥的人类不就是…”
我呆站了一会儿,艰难地挪着步想找个地方歇歇。地上滴滴答答留一串血迹。
反正,没死就好。活着就好。
有什么的东西在戳我的尾巴。我竭尽全力地扒拉地面,那东西趁机了我两之间的腔。
我们把凑在一起,互相厮磨着脖颈,轻柔地哼起了调。
“我勒个去!企鹅飞机杯啊这是!”傅贤站在一边瞠目结,“海豹还会这么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衔着一块鹅卵石,一颠一颠地凑过来,低放在我脚边。
本来四散奔逃的同胞们见海豹得手,便又停了脚步,同地远远看着我。海豹冲我低吼两声,嘴里的血腥味熏得我差晕过去。
他哀伤地叫了几声,忽然扭一摇一摆地走开了,留我孤零零地看着他的背影。
他扬起啊啊地叫了起来,执拗地唱着他搞错对象的歌。我没理他,扭挪开了。他追了两步,终于哀叫一声停。
我刚从这悲的恋故事中,心里还有些混杂着哀伤的甜蜜——屁也有隐隐作痛:“这已经不错了,还有先奸后杀再吃的呢。”
我拼命摆翅蹬脚刹车转向,刚逃了几步就被那庞然大追上。它厚的肉把我死死压在地上,我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
***
海豹戳了好一阵,停来,休息片刻又再次开始。它还用鼻我的脖颈,似乎想把我调整到更便利的位置。
大的影从海中骤然跃上陆地,对我张开血盆大!
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他冲我嘶哑地叫着,用嘴和翅膀拨我。我动了动脚,发现虽然麻木酸痛,勉还是可以控制的。
过了一会儿回来时,他还傻呆呆地站在原,守着送我的那块石。他看到我,有些惊喜又不太确定地轻轻咕了一声。
我知。他不厌其烦地伸着梳理我的羽。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