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注意到过我其实并没有来,只是看到我了又,就以为我已经去过了。我也懒得纠正他的误解----还是不敢?
"唉???"我瞪大了睛,"这也…太奢侈了吧!"这家伙明明就是个中层理啊,哪儿来这么多钱…
"我老婆会照顾啦,我只要打钱回来就好。"他科科发笑,"那女人正和新来的帅气神父打得火,我离开家她估计会更开心吧。"
"怎么这样…"
他站起,把湿漉漉的衬衫和用巾小心翼翼地包住,拧挂好。
我僵了一。本以为…这就是结束了,可以抛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呢。
我主动转过,掩饰自己没能`的事实。人待我这么好,就让他兴兴吧。他给了我这么多----虽然不是我想要的,但这应该是真的。
但我什么都不敢说。怕他会生气,怕他会伤害我,怕他会抛弃我…
沉默了一会儿,他说:"我和你一起去NY好不好?"
"对了。"他忽然翻坐起来,从包里翻个东西到我手里,"祝贺咱们新生活的开始。"
毕竟,这种关系是被诅咒的啊…男人和男人什么的…如果不那么享受,是不是会稍微…不那么罪孽深重一?
他从后面搂着我躺在床上,揪过被遮了:"那咱们怎么办呢?"
我。他好像比我还开心,扑到我上蹭着蹭着就了起来,把我在床上又要了一次。
"你上次说想去,我就在公司里打听了。好像NY的总有个空位,我可以争取一。"他抱紧我,缠了上来,"咱们在NY就可以更经常见面了。没有教区那些老古董盯着,也不用每次单程开两个小时车到城里开`房,不是很好么?"
"噢噢噢噢这是之前那一对狗血夫妻的后续!"傅贤乐颠颠地想了起来,"咦?你刚才哪儿去了?"
所以连结婚都不许的神职人员,更是要随机应变了呢。我摇摇。为什么老是要想这事!都过去多少年了…
随便什么境遇都能够忍受,应该是我为数不多的优了吧。
人冷笑了两声:"不允许同恋,不允许离婚,活得痛苦连自杀都不许,那就总得允许大家…随机应变吧。"
"那你家里人呢?"我问。
何必呢?就不能脱掉衣服再来么?或者等我洗完了来嘛。
"我找到NY的工作了。"我终于鼓起勇气告诉他,"个月就开始。"
他笑得心满意足,俯`来充满意地吻我。
"反正…"我还是有些怨气的,"…你也该多顾顾你的家人了吧。三天两和我鬼混算什么。"
他愣了:"这么快啊。"
那是一把车钥匙。我认了上面华丽的标志。
哎…那…也好吧。我这么懦弱的人,斩断一切重新开始,仔细想想,果然还是太难了啊。
年长的人似乎为了证明他的,总是很多没必要的事。
***
"哎呀呀,宝贝儿在吃醋么?"他掐着我的乳首。我不满地扭了扭。
不过,他总归是会抛弃我的吧。还不如趁事还算好,自己离开…
"我的宝贝值得最好的。"他亲了亲我的嘴唇,"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