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环尧东接到一个电话,显示的是陌生号码,不过声音倒是环尧东很熟悉的。
“环队长,听说你调职到特区直属了?恭喜你啊。”
“哦?这个新型的名字你了解吗?”
这一包塑料密封袋上用黑记号笔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环尧东左看右看,都看不这个图案是什么意思,像一个数字8的正中间写了个1。
“还有死在保健园的那个人,份还没查明吗?”
环尧东冷笑了一声,:“看来我们的缉毒科平还要再练练嘛,这都没发现。”
“知他的名字吗?”
a11上发来了消息:”你发个死人的照片是要吓死我啊。“
“拿他的照片让科里的同事找自己的线人问,有没有见过的。”
“不了解,还没有一个名字,有人叫蝴蝶,因为货的时候经常和一种淡蓝的晶一起卖,那个包装上就画着一个蝴蝶。”
“长官?”环尧东玩味着这个名字,“一个毒贩算哪门长官?“
既然有名字,那就好查多了,黑市最重要的不是长相,而是一个人的名号,在午六的时候,李修文的线人传来了一个好消息,那个人说,这个药贩之所以被叫“长官”,是因为他真在军队里服过役。但他却在光复战中当了逃兵,所以没有自己的籍,了黑,他一直向人嘘自己在军队中当过冲锋队长,也不知是真是假,因此被人戏称为“长官”。
“这个人你认识吗?刚死,脸没烂,你仔细辨认一。”
“你这么一说确实和蝴蝶很像,不过标记得也太潦草了吧。”
“他的外号是‘ 长官‘。“
“原来这是蝴蝶。”环尧东挂了电话,对开车的达雅说,“我的一个线人跟我说,这个标志是蝴蝶的意思。”
在第四只没有重复线痕迹的兔中,环尧东和达雅发现了一个密封袋,里面是大约十克的淡蓝晶。
几分钟后a11发来了消息:“问了。这个人是一个药,他经手过蝴蝶,我向兄弟确认了。”
环尧东边说边给李修文发消息,要来了幼儿保健院死者的尸检报告,顺手把死者照片发给了a11。
另一方面,关于金雪菲的更多信息也被挖掘来。档案显示,金雪菲大学三年级从一所等学院辍学,学籍资料显示被劝退,在她的社会档案中记录她曾经因为破坏公和破坏公共秩序罪被拘留三个月。她大概率就是因为这个才被学校开除的。
达雅赶紧翻动环尧东交给她的档案:”上面没有关于玩偶藏毒的记录。“
“...等。这个人,我真的熟,你等我去问问。”
“你现在应该叫我环科长了。你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吗?”
但关于这两项罪名的事件在档案中没有记录,环尧东问这些信息去哪了,办公室中专门
成了玩偶杀手,把兔玩偶开膛剖腹。环尧东举着玩偶,凑过脸使劲闻了闻,沉思:“这里曾经装过毒品。我闻到味了。”
“最近市场上开始通一种效果特别的新品,我周围没有人试过,特别难买。但听说每次只能用一,稍微用多就会有生命危险。”
“还没有。“
“把所有的玩偶都拆开来看看。”
“a11说蝴蝶的药很猛。这药绝对不能在纽克广泛通。”环尧东了眉心,“一会儿回去安排调查任务,务必要把金雪菲的社会关系调查清楚,不她的案件有没有隐,她的购买记录一定要找到,向谁买的,买了多久,这一片的药是谁,谁经手的蝴蝶,这些都要明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