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一,然后举起我的左手和右手,伸两指在自己的双前交叉叠在一起。那是十年前的符号。
“你什么都不懂!”那个孩冲我吼了句,他的同伴拉着他,连声跟我歉,说他们打包去吃。
“你没错,我对你们确实是冷旁观,”我很不客气,“别杵在这里了,吃你们的炸鸡。好好珍惜还能在外面吃炸鸡的日吧。”
“不要再回来找我。”我靠在门框边,端详着她那张脸,“我还不想死。”
“那就好。”她拖着行李箱走了,她的发还是很短,从背影看像个瘦的男孩,她本来就是女Alpha,监狱里吃得差天天劳改,那些脂肪基本掉没了。
我的真心话,你们要是还想好好毕业就不要去参合那些事了。”
“那我可以给你发消息吗?我们不见面。你应该有备用机?”她说,“对之前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那个时候好多人都死了,我听说。”那个金发男孩很疚,说,“抱歉前辈,我以为你只是那种冷旁观的局外人,你懂我意思的。”
过了一个月我在炸鸡店辞职了,每份工作我都不喜太久,我也再没有看见那两个孩。
“我只想在外边力所能及的事,不想参与太多。这个问题以后不必再谈。”
说回正题,以“未命名”的份加那个社群之后,我隔三差五地去给他们买,或者看看哪条街区又被封锁了,哪里的商场外边藏着便衣,都是些可有可无参与成员很多的杂活。
“打住。”我说,“发消息可以,毕竟我还需要找乐。”
“对不起。”这句歉比刚刚的息事宁人要诚恳得太多,那个打耳的男孩很明显了解得更多,在金发男孩还茫然的况,在他的耳边耳语:“她以前参加过’卫国十字运动‘。”
“最近几周麻烦你了。”她收拾完了行李,站在我房间门对我说,“虽然,我之前就给你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我之所以消息那么灵通,是因为我有一个衷于搞这类事的朋友。她狱之后我们时常还有联系,上次我在店里自己钱买了炸鸡带回租屋请她吃,她在没找到房落脚之前借住了一段时间。每天她的手机和电脑都有络绎不绝的消息。有时候甚至还有她的熟人过来,虽说是和她挤一张小床住吧,但是也着实给我造成了许多困扰。
我对你们的报和计划也不兴趣,因为你们的心成员之一就像个大漏勺似的只要我去问,她就会都告诉我。但我往往都没有问。
你这次说不定真的会死,上一次最后大赦才让你提前五年来,这一次换成莫瑞斯政府上台,你还有上一次的好运吗。
他们邀请过我参与群,我拒绝了。
反十七号禁令运动,事态还在持续发展。我关掉手机,朝着他们计划游行的那条路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