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是谢隽带着潘娆走,事事依着她。不过,潘娆因为在生他的气,一句后都不和他说。
边没有丫鬟侍奉,潘娆自然不可能让谢隽碰她。所以,打从来后,潘娆事事都是亲力亲为。虽然辛苦,但她愿意。
谢隽英俊的脸上淡淡浮现一丝笑意来,黑亮眸中隐隐有光,神无奈,语气颇有些妥协了的意思,只溺:“只要是你要的,我都依着。去,一个行程,就安排去金陵城。”
“我想去哪儿,你就带我去哪儿吗?”潘娆侧首看着他问。
瓷摔碎,碎片割破了他手指。傅世安弯腰扶着案,缓缓坐在案边,全然不在意受了伤的手。
心忽然冒什么想法来,傅世安“嗖的”起,蹲在桌边,他看到了几个娟秀的小楷--南,娆。
只可惜,丫鬟们一问三不知,什么都不知。
谢隽有一瞬功夫的沉默,他不是没看来她此举的目的。或许并非她真的对金陵那座城有多少向往,她向往的,怕是曾经陪她在金陵生活过的那个人吧。
她始终是放不他。
忽然的,傅世安发了怒,一脑儿将屋里东西全砸了。梳妆台,铜镜,妆奁盒……一件不剩。候在后的丫鬟,把埋得一个比一个低,生怕会受到牵连挨批一般。
谢隽黑亮的眸中藏着光,闻声只笑:“是。”
这是一间古朴的屋,屋一应陈设件,很像是待字闺中的大家闺秀的香闺。傅世安颇为颓废的站在香闺中央,目光四视,望着这间就在几日前妻住过的地方。抬手轻轻抚摸每一件件,上面似乎还留有她的气息一般。
直到有一日,吃完饭后,潘娆破天荒问他:“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潘娆侧避开他炽的目光,不再说话。
没听到回答,潘娆索扭看着他问:“不是说不论我提什么要求,都会依着我吗?我不过是想去金陵城玩一玩,你都不愿意带我去?”
就这样坐了不知有多久,忽然一个侧,傅世安瞧见了一旁桌上刻的几个小字。
谢隽喜于她的主动搭讪,一时开心的像个孩。坐到她边去,只问她想去哪儿。
潘娆是有心留了线索去的,当时她怕和谢隽提来金陵,谢隽会不答应,所以,她留线
“你想看雪我陪你看,你想吃什么,我也都陪你去吃。”
金陵是傅世安的老窝,如今傅世安又贵为皇孙,自然线比从前还要多。只不过,像谢隽这样的世家弟,谁还没手腕和暗人,他想避开傅世安的人,短期之倒也不是难事。
上还留有几个丫鬟,都是之前伺候过潘娆的,傅世安喊了她们来问话。
丫鬟不敢怠慢,立即请着傅世安去了。
没住酒楼,谢隽租了一间民舍。
再之后,便是片刻都不耽误,直接门带着人往南方去。
字迹是他熟悉的字,傅世安忽然弯唇笑了起来。
傅世安闭了闭,似是在压制着脾气般,对那丫鬟:“带我去娆娘曾经住过的屋。”
潘娆:“那我想去金陵城。”她说,“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在金陵呆了数月。我很喜金陵城的雪景,喜那里的每一条街,也喜那里的特小吃。你若是真依着我,就再带我去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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