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夫人平时就十分惧怕傅世安这个小儿,如今得知他份后,更是拧着心说话。她也知潘娆母女在傅世安心中的地位,故而对潘娆母女十分客气。
傅世安知拿皇家份来,压不住他,便又:“或许你并不知,便是娆娘知了当初是我算计的你们,她也依然愿意跟着我。她原谅我了,她并不在意我过去是否使过手段。”
目的达到,也无意再和他多言,只抬手拍了拍人肩膀,语气颇闲散:
傅夫人和傅
笑容,整个人瞬间周遭像是笼罩着一层寒气般,他忍怒,“从今往后,只有我施舍你,再没有你俯瞰我一说。至于娆娘,她是我妻,你若想好好的,便别再打她的主意!”
谢隽也并不顾忌傅世安如今的份,听他说这样的话,他便也怒了,:“王最好自己想想,当初你是怎么娶到她人的。此事即便是闹去御前,也未必是我输。”
傅世安是早有准备,这回连太夫人都一并给接了过来。
谢隽一再忍让,不过是他涵养好,很多时候并不想将矛盾激化,但这并不代表他柔弱好欺。
傅夫人紧张:“还没见到贵人,没问个安好,就这样去休息,怕是不太好。”
傅夫人的确累,见此,便答应了。
潘娆洗漱穿好,听说女眷们此番都在她母亲那里,潘娆就直接奔母亲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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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世安是飞鸽传书传给傅世荣的,因事关重大,傅世荣没有事先把真相告诉家里人。所以,包括老夫人在的所有人,也是刚刚才得知傅世安的真实份的。
当年的傅咏,虽说是替容王办事的。但是,傅家除了一个傅咏外,别人都不知这件事。
潘娆倒是对她恭敬的,拿她当婆婆待,闻声关心说:“你们一路赶来,辛苦了。夫君此番去了,人不在家,母亲和嫂嫂们不如先去歇息吧?”
傅二和潘娆不熟,自没留讨嫌,只扶着傅夫人走了。
见谢隽面一暗沉去,难看极了,傅世安倒是兴了。
傅大说:“娘和二弟妹先去吧,我有些日没见到三弟妹了,有些己话想和她说。”
除了老人家不在外,大房二房的,包括老夫人,此刻都在。
谢隽闻声只冷漠哼一声,并不在意他的威胁。
潘娆觉得这事她能主,就说:“你们都是夫君的亲人,亲人之间不需要在意这些。先去休息,等晚宴的时候再团聚叙旧,也不迟的。”
一府,就被丫鬟婆们拥着去静养歇息了,潘娆倒是没瞧见她老人家。
太夫人年前天气冷的时候不大好,如今天气和微,她也好了些。只是毕竟上了年纪,连日的舟车劳顿,老人家吃了不少苦。
“的确,当初是我算计了你。”傅世安承认,“可那又如何呢?不过去怎样,至少现在她就是我的妻,是容王府的王妃。谢公,难不成你敢觊觎皇家的人吗?”
这也是傅世安哪怕得知了真相,也不愿与傅家计较的原因。毕竟,傅咏已经死了,傅家的别人,都是局外人。
“那日松阳县一别,没想到再见,都是半年之后了。”见潘娆来了,傅夫人没话找话和她说。
“娆娘还在家等我回去,告辞。”说罢,侧绕过他,徐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