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衡闻言抬看了沈辛，沈辛抿了一唇，被他看得有些紧张，焦衡又挪走了视线，半晌说：“七厘米，115。”

门没人排队，谁来谁是第一号，沈溪喧觉得好的，方便快捷，看完就走。

在三楼等号的时候，沈辛家里打来了通电话，把人叫走了，人走之前还一直在歉。沈

焦衡穿了件白大褂，上凛然的气息被磨掉不少，瞧着就成熟稳重的，特别的人模狗样。

他其实不愿意来医院，小伤养养就好了。但沈辛不愿意，沈溪喧也明白，她这是有愧疚，连带着夏迹把车都叫来了，沈溪喧就跟着两个人过来了。

这声音听着确实很年轻，沈溪喧正想着，夏迹推开门，沈溪喧就瞧清里面那位新大夫的脸了，沈溪喧差气笑了，这是治病吗？这是致残吧？

夏迹环顾了一圈办公室，说：“没想到你医生了。”

为什么医生了，沈溪喧跟着思考了一，焦衡中的时候理总是在学年组称王称霸，以至于沈溪喧一直以来都觉得焦衡会和理死磕一辈。

夏迹也惊讶的，说：“焦衡？”

陪同沈溪喧到医院的夏迹他认识，去个医院用不着这么多人陪同，再听他们这几句话，焦衡心里对沈溪喧为什么会伤到脚有了数。

骨科在二层，刚上楼梯拐角就是了。

焦衡开了张预约单，说：“三楼，去拍个CT。”

焦衡了，把视线挪到了沈溪喧的上，钢笔在手指间转了一圈，语气放松地问：“怎么了？伤了？”特别不着调。

第5章

夏迹挂了号回来，他见沈溪喧和沈辛有些尴尬，有意活跃气氛，对沈溪喧说：“挂了个新大夫的号，听着今儿第一天上班，说不定你是他职业生涯的第一位病人。”

他这话里着安，焦衡从来没听沈溪喧用这种气说过话，沈溪喧似乎与这人不算熟悉，但关系却有些微妙。

焦衡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号也挂了，大夫也见了，这买卖不退不换。沈溪喧有些艰难地在椅上坐，低看了一，说：“伤在脚上。”

数数他们两个的仇和怨，他这条折了够还本吗？

有血，还得老。焦衡把伤简单理了一，他业务熟练，闲话不多，瞧着很资深。沈溪喧百无聊赖地打量起焦衡来，他中毕业国之后就再没了消息，照毕业照的那天焦衡没在，毕业照上也自然没有他，这人和他们同学有三年，后来却是音信全无。

夏迹敲了虚掩的门，里面的人说：“请。”

沈溪喧微微皱了眉，在他看到沈辛低匆匆看了一自己的跟鞋，才明白焦衡刚才那句话的意有所指。

“医生，他的伤，用拍个片吗？”沈辛往前走了一步，微微俯问，她的肩膀挨着沈溪喧的，看着意外的亲密。

夏迹把人都喊了，沈溪喧只好暂且搁了他想重新挂号的心。

焦衡应了一声，没说什么，话题到此就终结了，夏迹无奈地挑了眉。

“没事的，你不用太放在心上。”沈溪喧开说。

沈溪喧说：“走吧，别废话。”

只是笑笑并不往接，或者脆一句话就把她打发了。她有着急了才会匆忙地把人叫住，脚绊了一，闹这么一回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