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南峥和她演对手戏。
温蘅在南峥的心里,已经与她的外在没什么关系了,她就是她,就是“在”的那个人。
南峥:“路上注意安全。”目送她离开后,他上就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看温蘅拍戏。
南峥:“……”
看南峥不回答自己,温蘅就换了更柔和的声音,叫他:“老板,你怎么了?”
温蘅只好兀自演了去,直到这一幕结束。
温蘅拽住他,疯得要打他,面容扭曲,状若疯癫,神痛苦又茫然,大叫:“她怎么会自杀,她不会自杀,你们就是饭桶,什么用也没有!她不会自杀……”
结束之后,她很快就回过神来,拿了程导发给她的分镜再看了看,然后才看向南峥:“怎么了,你愣什么愣?”
南峥只好答应了,继续演刚才那一条。
南峥这才撩了看她,说:“没,我刚才没准备好。”
刘庆枫又叫了南峥到一边去交代:“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我先走了。”
温蘅说:“你还要演刚才那一条吗?”
:“我们南峥,就拜托你了。”
而且这个人对南峥来说,还那么特别。
南峥觉得温蘅也是疯的了,她平时看着静若,一演戏就是疯兔。
所以温蘅突然演欧阳云的那种疯状态,南峥心神俱震,一时本回不过神来。
当天晚上,温蘅吃了晚饭后就在酒店房间里开始排演第二天的戏了。
南峥这时候是扮演警察,他被温蘅那疯狂的样吓到了,完全接不上戏。
南峥不知自己是被她刚才演的欧阳云震撼到了,还是不适应看自己的这么狰狞的表和疯狂的动作,或者说是不适应温蘅突然没有了善解人意的样,却这么疯癫狰狞。
一个人和另一个相久了,就会越来越少地去注意对方的脸,相往往就是依靠受来得知“对方在”,然后就这么相。
南峥找借:“一直演这一条,你不会觉得无聊吗?”
南峥在心里有排斥看温蘅那么疯痛苦,因为这种疯痛苦,在震到他之外,也会让他有些难受。
南峥被她扭住的时候就怔住了,最简单的台词都没接上。
南峥说:“我觉得你刚才表演得很到位,欧阳云的格里本来就有一定偏执成分在。你已经过了,我们就演接来的吧。”
这几条,都是比较难的。其中大分是她一个人的戏,对手戏则有和欧阳云的父亲的、和警察的。
第二天,温蘅要演欧阳云回到家看到他妈死在了床上的戏,后面的几条,都是他妈死亡后,他状若疯癫难以克制伤痛且不愿意相信她是自杀的戏。
温蘅特别丰富充沛甚至是到有些疯癫的样。
程导知她是故意的,因为她介意自己之前嫌弃过南峥,程导对她笑了笑,握了个手,说:“南峥不错。”
温蘅摇:“不会呀,也许多演几遍,又会有新的悟和发现呢。再说,作为演员,本来就是要到演多少遍,都是最佳的状态,怎么会无聊。”
温蘅却:“但是你刚才没有过啊。还是演刚才那一条吧。”
但第二次的时候,南峥还是没能接上,
……
特别是在演欧阳云不愿意接受他妈是自杀这件事的时候,差不多就已经是疯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