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可悲又可笑:“殿,您别太人所难。非得叫一个想哭的人笑给您看,是不是太残忍了?”将哀伤的绪压去,她才又开:“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吃午饭吧,不什么时候回京,饭总是要吃的。对了,你要不要到你一楼找苏溶问问况?”
靖睿觉到她的动作停了,以为她嫌弃自己的贵,便:“家离米铺太远了,要是近,也不至于这样。”
“因为他不仅是皇帝还是我哥哥。”
真是细肉的王孙公……他的确不适应这里,恐怕他早期的新鲜劲过了,早就无法忍受这一切了吧。其实她除了觉得宋靖睿临时变卦,想回去南京这外,从他的份来说,他已经的够好了。不再挑剔饭菜,也会帮着她分担家务,甚至想着赚钱,让他们能继续在这里生活去。
“……不……你已经的很好了……真的……”她从
佑晴见他苦着脸,便苦笑:“这是最后一次搬米了,就当回忆吧。”靖睿碰了碰肩膀:“这回忆够疼的。”她发现异样,踮脚去扒他的衣领:“我看看……哎呀,红了一片,你等着,家里好像有药,我找来,给你。”
就像她的父亲,和她母亲结婚时,肯定也是满嘴的承诺,断不会一开始就说等过了哺乳期就离婚这样的话。可他就是那样了,这么多年来,他就是个电话号码加银行账号的一串数字。
找来药后,宋靖睿绷着脸往方厅的椅上一坐,任由佑晴将他衣裳扯开大半,肩来。
宋靖睿只得陪她去买米。佑晴把他当苦劳力使唤,买的大米重量够足,他胳膊断过,拎着不方便,只能扛着走。一路到家,他倒没觉得怎样,可放米袋后,他便觉得左肩隐隐作用,稍微动肩膀,里面就磨的疼。
靖睿看她的不愿,便哼:“你回答的还真勉!”
就改要回去了。她知他是担心自己的哥哥。可假若回到皇,他的母后哭着求他,皇帝旨迫他,他是不是也会迫于那个形势而再度改变态度,弃她于不顾?
“上要走了,你还买米什么?!”
他还以为她要一哭二闹三上吊,没想到这么快就接受了回京的现实:“我和他没话说。”佑晴哦了一声,先了楼,而宋靖睿则跟她后面,瞥了那位仍旧唉声叹气的苏溶,迅速了门。顺恩见两人一并走了,以为两人和好如初了,不仅如释重负。
了茶馆,靖睿不知为何觉得自己低了一等,好像自己犯了个天大的错误。这时佑晴呆了呆,:“我才想起来,家里的米快吃光了,咱们得去买。”
只是皇帝要亲征,叫他放心不。如果没有这件事,他们或许还会在一起生活更长时间。
佑晴心里不是滋味。她总不能让说是我重要还是你皇兄重要这种混账话来,如果那样问,简直是自取其辱。她理解他的受,理解他的法,只是他和她本就休戚相关,那样就会伤害到她,她心酸的:“嗯,那回去吧。”
“把人家吃喝一空,拍拍屁就走的话,未免太不好了吧。”佑晴无力的说:“再说今晚肯定走不了吧,咱们自己也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