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岁大,动不动要人死要人活的。”戚桑怀忽然诧异,“咦,你哭了?”
“那不是重。”卫童的声音低缓沉重。
“就,就是他背叛我的!”卫童继续偏执。
“什么是重?不就两个人分了吗?你丫也真傻,不分你能有今天吗?你还真准备两个人死一起啊?”戚桑怀摇,当时什么况,外面的人都知,就等着看戏呢。“谁他妈的没有失恋过,怎么就你记仇啊?傻一样。”
戚桑怀见卫童不接招,唉,还以为你多行,说又说不过,打也打不过。跟肖七爷真是白跟,也不知怎么能混到现在这样,一明都看不。翘着二郎开始哼歌“啊,啊,是什么东西,你掏心挖肺,别人当驴肝肺来扔,哎哟喂,哎哟喂……”
“你睛瞎的!”
卫童被骂得发怔。
句句话戳着卫童的痛,不死不罢休,卫童本来就不是好脾气,顿时两泛红,双手握拳,气势不亚于要发的火山。“你再说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不是’那个两字怎么都说不,这些的确是他的,可是到了戚桑怀嘴里,怎么就变味了,都成了自己的错了?窦芬军反倒成了受害者,卫童明白又不明白。
啧啧,窦芬军,你看你了半辈公哥,太舒坦了,老天爷一次回报了。戚桑怀嘲笑,“逢凶化吉也要看遇的是什么凶,碰上专程要命的,想活也难。还不如死了太平,免得以后被人惦着,搞得半残不废的,万一屎都关不住,还不如死了呢。”
不过话说回来,谁没有年少傻的时候,没过几个渣都不好意思和人说玩过。“何必呢。”戚桑怀叹了气,忽然可怜起卫童来,一次失恋记十几年。“都说了我和他没什么,你非不信。”
戚桑怀一脸鄙夷的上打量了卫童半天,“还真没看来,”戚桑怀吊儿郎当的摊在椅上,两大张,凝望着某虚空,慢悠悠的问,声音却是一反寻常的疲惫,“你他,就舍得他死?你他,不是应该希望他比所有人都活得好吗?每天开开心心,没病没灾。你怎么就想着他陪你吃苦,非把他往死路上拖。你是看他受苦,看着他死却活来特?
卫童拿戚桑怀这种胡搅蛮缠的主也没办法,憋屈又坐回去,气的浑颤抖。
这种事,连当事人都闹不清,旁人又能看见什么,无非是自以为是想当然。
“不一样!我他。”卫童愤怒的为自己维护,“是他背叛我的!是他!”
以前把人的和家里一刀两断,在外浪了十几年,现在又把人搞得浑是血,羞辱也羞辱了,暴也了,你还想嘛?看他被机绑在床上,你再去两鞭,有兴致再两次?”
“没有啊,我带隐形镜了,你睛好红,还说不是哭,你难属兔的?”
戚桑怀了鼻,孺不可教也!站起来指着卫童大骂“他麻痹的连命都给你了,你还想要怎么样!!!!!!你不是要他死吗?救他嘛!让他去死啊!!!你不就想这样吗!!!!!切!还,你恋尸癖啊!!!!”戚桑怀吼完,丹田无力,歪着,对着天花板翻白,嘛去参合两个傻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