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黑松小声问：“术士的力量会衰退？”

葛林迪尔讲这一段的时候，奥吉丽娅和暂时变成人形的席格费也溜了塔里，跟在黑松边。

会客室外传来一阵噗呲噗呲的笑声。伯里斯狠狠瞪过去，笑声立刻夏然而止。

“会啊，”奥吉丽娅回答，“就和普通人的‘力量’也会衰退一样。正常况，你的一切能力都会因为年老而衰退，对吧？而在特殊况，年轻人也可能突然变衰弱，比如

红秃鹫遇到了逃跑的白衣人，并把他扭送回了法师们面前。法师们再次把白衣人封奥术牢笼中，这次他蔫耷脑，浑，不折腾也不叫骂了。

问她，那个白衣人哪去了？

听到这里时，伯里斯促：“后来你们是怎么把他抓回去的？中间的种种努力就不用细讲了。”

伯里斯眉一抖。吐真剂还真好用。这种供述是不会被采信的，特别是在发言者神亢奋、行为异常的况。

于是葛林迪尔直奔结局。抓到白衣少年的不是他们，是个红发的年轻术士。

听完所有汇报后，伯里斯问：“现在你们已经在北星之城了？”

她一拍脑袋：对啊，哪去了？好像已经跑掉啦？

伯里斯推测，大概因为他是术士，而且是因为席格费而被化过的术士，所以他能知到霜原上微妙的元素波动，能地察觉到事已经结束。

葛林迪尔说：“是这样的，白塔附近的元素动很异常，随着嫌疑人被捕获，元素异常也渐渐平息了。现在我们对他行了检查，发现他上残留着大量被梳理为均衡状态的元素，这符合术士的波动特征。但与此同时，他的血脉中却检测不到施法天赋，也就是说，他的术士能力现了急衰退，力量无法发散。”

“他显然是白塔之主的崇拜者，可能是想用什么法术复活伊里尔。还有，我们认为他不是法师，而是一个曾经比较大的术士。”

“是的，”葛林迪尔说，“白衣人被关在神殿的牢里，他尝试过几次逃脱，但都失败了。”

三人都听得胆战心惊：奥吉丽娅和席格费担心红秃鹫说伊里尔的份，伊里尔当然不值得心疼，他们只是害怕自己与主人被暴来；而黑松担心的是将来与红秃鹫再见面时的景……奥法在上啊，一个术士，抓到了传奇的白塔之主，他再也没法理直气壮地嘲笑红秃鹫了……

“没查到，他不愿意与人交。海达对他用了吐真剂，但是没什么用，他的思维太混乱了，一会儿说自己是银龙，一会儿说自己是牧师，一会儿说自己是死去的伊里尔……”

红秃鹫没有细讲他们的遭遇过程，法师们不知他与白衣人究竟发生了怎样的交。

之所以大家知他是术士，是因为……他颇有存在地大声宣布了自己是术士。他一边把白衣人交给骑士们，一边得意洋洋地扫视着众法师。

这人显然是红秃鹫。在塔上的时候，伯里斯远远地看到他施法了。红秃鹫一直在霜原和雾凇林边缘活动，没靠近过白塔，在法师们从塔里来之前，他就已经钻树林准备离开了。

“他是术士？”伯里斯谨慎地问，“我也觉得他的力量展现方式比较暴，不太像法师。”

“你怎么看？”伯里斯问。

“查到他的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