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等不及了。”沈辞遇微眯起,又想起某种可能:“也不排除是有人挑拨。”
因为对自己的成绩有信心,再加上这几天事多,这种板上钉钉的事就被他抛到了脑后。
“是不是要冒了。”沈辞遇有些担忧地摸摸他的额:“你现在虚,容易被病菌染。”
站在窗边风的罗秋森言又止。
“辞遇现在对那家伙的上心程度,怕是会护得严实。”
“这几天录取通知应该来了。”沈辞遇想起什么,突然。
秦安言愣了愣,伸手在他摸的地方碰了碰,不知是个什么心。
总归沈辞遇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就和祖家对抗,就算他想,沈家也不会同意。沈辞遇一人的实力还不至于让祖家覆灭。
他也不说自己早就把秦肃的事都发给了秦安言,只是:“我大概明天午就能到国,你若是还想得到那笔遗产,最好还是听我的。”
沈辞遇溺脸。
秦安言挣扎了一:“你不是给我安排保镖了吗?”
“祖少,不是我不,实在是沈先生将他护得太紧了。”秦肃低声气的:“连说几句话都不行,而且肯定已经查明了我当初的事,就更不可能让秦安言到我们这了。”
他这话像是玩笑,又像是认真地诉说。
这种明显就是羊虎的行为沈辞遇是绝对不会的。
远在天边的秦安言浑一冷,连连打了几个嚏。
保镖们冤都冤死了。
早知他就不把那些资料发给秦安言,不然挑着沈辞遇不在的时候,说不定还能把他骗来。现在怕是不行了。
他目光瞥到正在看戏的罗秋森,咳嗽两声后指使:“去,把窗关上,空调打开,温度调些。”
就你话多。
“不过他怎么会突然来找我。”秦安言开始想正事。
他们在这面腻歪,秦肃那面觉可不怎么好。
沈辞遇好笑地秦安言的脸:“好好,空调开得太大了。”
就当是被小猫爪挠了一,完全不在意。
其实空调没开。
“……嗯,这么说也是。”秦安言一怔,他都快忘记这事了。
电话里的人虽然没有明显的不悦,那压低了的声音却也让他胆战心惊。
他摸了摸巴:
秦安言老脸一红,借着桌的阻挡,不引人注意地踹了沈辞遇的小一脚。
说着,祖白奕的双眸里闪过阴霾,恨恨的挂断手机。
前几天家里的长辈来警告过他,让他老实。可是祖白奕怎么可能咽这气,就算拼上一些利益,他也要让秦安言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他上前抱住秦安言,脸在脖颈那里蹭了蹭:“你最近还是不要离我太远,有危险。”
,谁惹我生气,我就让他不好过。”
上次那些保镖在酒吧居然不帮秦安言挡酒!
现在明明是夏天,他居然受到了凉意。
一看就是傻乎乎的。
他摸了摸上起的鸡疙瘩,百思不得其解。
祖白奕在电话那面“啧”了一声。
“还是在我边我才放心。”沈辞遇说,他偷偷亲了亲秦安言脖上细的肌肤:“保镖有的时候也不靠谱。”
“谁虚了!”秦安言瞪他一,“就是空调开得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