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不注意,说不定哪一天就被吃得渣都不剩了。
如果是平常,秦安言这时候肯定在挣扎。不过现在看他这么虚弱,秦安言也就由着他了,反正也不能少块肉。量他这样了也没办法再占便宜。
然后沈辞遇开心地握起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
沈辞遇大概能猜他的反应,知他会拒绝,也不气馁,而是声音弱了去,叹气:“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连这小小的要求都不肯满足我吗?”
“沈先生,留在这陪你可以,但请你老实。”秦安言忍不住了。
他和秦安言第一次见面是怎么样,已经记不得了。他脑海里对少年的印象开始在于那个晚上,那时候秦安言尾微红,鼻尖也泛着红,一看就是哭过的样。
就这样,又是煮粥又是喂粥又是吃药的,忙忙碌碌的一上午过去了。
他无奈地叹了气,那双桃花像是浸了的黑珍珠一样,着笑意,直叫人看得移不开。
“你午去吗?”沈辞遇看他,故意摆很虚弱很难受的样:“留在这陪我好不好?”
秦安言被他的脸晃了一,连忙摇摇告诫自己不可以被迷惑,然后才找到话中的重:“的?”
他反手握住秦安言的手,似乎完全忘记自己几个小时还被人拒绝过一次。
“安言,你以后称呼我姓名即可。”
他声音还有些沙哑,但咬字很清楚。
之前提这个要求,不是被秦安言糊过去,就是被拒绝。这一次他装弱扮可怜,看看能不能得偿所愿。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想得太理所当然了。
沈辞遇乖巧地放了手,但还是握着秦安言的小爪,并且改成了十指相交。
沈辞遇笑了笑,没有接他这个话茬,而是另:“安言你虽然看上去的,但在某些事上却奇地固执。”
毕竟太丢人了:)
告诉秦安言的。
自从沈辞遇和他告白以后,对方在他心里光辉伟大禁/克制的形象就一去不复返。
沈辞遇眯着睛蹭了蹭枕,像只慵懒地大猫。
沈辞遇抿着唇扬了扬嘴角。
秦安言假装没听到。
家庭医生也没有多说,:“去让王妈煮些粥来,空腹挂可能会导致胃疼。”
家庭医生是私人医生,十分尽职,是等着沈辞遇的吊瓶打完了,了针才走的。走时沈辞遇的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只是神还不太好,恹恹地躺在床上,看上去十分脆弱。
秦安言午本来就没有安排,闻言也只是无所谓地了。
“可我觉得自己就是得了绝症。”沈辞遇有些累,但他还是持着:“大概是一种名叫中缺乏秦安言的绝症。”
“沈先生,你只是因为着凉而发,并且现在已经退烧了。”秦安言睛了一,抬手了太阳:“不要说得好像自己得了绝症命不久矣的样。”
“看样沈先生恢复的不错,说话的力气还很多。”
他说的一本正经的,完全看不来是在胡说八。
“不舒服的话就再睡一会儿。”秦安言帮他着用来止血的输贴,声音柔和。
秦安言撇了撇嘴角。
天知他有多想再次听到自己的名字从那两唇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