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
他不会去束缚她,但还是希望她能考虑清楚。
从刚才林望书告诉她以后,他就一直很奇怪。
江丛羡反应似乎很迟钝,过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就像当初,他一言不发就离开了,这么多年,一次都没回来过。
二叔考虑到她还在读书,肯定会反对,到时候她不知该怎么再次开。
他们在自己认准的事上面是不会轻言放弃的。
“嗯,怕死了。”
他也不理她,专注的看着电视。
“嗯,想的很明白了。”
他抿唇,耐住笑意:“这么怕我生气?”
乎林望书意料的是,她说完那些话以后,二叔表现的很平静。
林望书,睛有酸。
他没安全,又喜多想。
“我要怎样你才会理我?”
可她没办法说想他,甚至连去给他扫墓也得偷偷去。
他刚离开的时候,她其实还没多大,说话都得人教。
有的时候,她还是想念父亲的。
江丛羡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
仍旧没有任何回应。
“真想明白了?”
他至死都欠江丛羡的,这层关系永远没法抹掉。
“我现在就去和二叔讲,好不好?”
可就一转的功夫,她居然变的这么大了。
所以林望书不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可也不能一直放任着江丛羡不。
“我和你二婶以后会长居国,你也好有个家给你撑腰,江丛羡那个人,说句实话,我的确不太满意他,但你喜,我也不会反对,到时候他要是欺负你,你就回来,二叔帮你气。”
“十半。”
犹豫了一会,她还是起,坐到他旁,柔声问他:“生气了?”
都要结婚了。
“我手有麻,心的也很快。”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有多怕?”
他轻嗯一声,神看上去没有什么变化,专注的开着车。
林望书安静的看了他一会后,盖上薄毯开始闭目养神。
他事绝,林望书也是。
林望书去牵他的手:“别生气了好不好?”
早死晚死,横竖都是一死。
说着她就伸手去摸他的额,又摸自己的。
林望书总觉得他现在怪怪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啊。”
甚至于,他在她人生的前十几年里也尽全力替她遮风避雨。
他的确不是一个好人,但剥离这些份,他最终还是给她生命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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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睡了多久,等她醒的时候,脖都开始有些发酸了。
江丛羡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很奇怪。
从二叔家离开后,林望书告诉江丛羡,二叔已经同意了。
林望书打了个哈欠,问他:“几了?”
不敢开。
林家的人其实都有个共同,就是够绝。
所以林有勤同意了。
林望书的格他了解,这孩看上去柔柔弱弱,其实有自己的想法。
“超级怕。”
江丛羡眉微动,林望书靠过来:“还生气吗?”
他这才有了反应,垂眸看着她:“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这么晚了吗,你怎么不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