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半晌，很认真地问我:"你想被上？"

"嗯…"他的额已经低到吧台上了，"可那是哥哥啊！不要不要！好变态呀！"

"学长啊，我…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萧恢吭哧吭哧，"就被你…掰弯了呢…"

"你们又生不孩，也都是成年人了。"

"萧恢，如果…你哥喜你，你会怎么想？"

"啊，谢谢学长。"萧恢会错了意，一把抢过去，仰脖了。

"是是是，你超可的。"我直接给他要了五杯烧酒，护在手里隔一段时间再给他一份。结果自己也忍不住偷喝了俩。

"你特么离他远。"齐飒咬牙切齿，"别以为长着这么张脸就能为所为！"

我忧伤地看着他:"是啊，我遇到你才知呢。"

"嗯…"他琢磨半天，"还是不好吧…我从来没这么想过他…"

齐飒突然冲到我面前，拽着我的领把我怼在墙上。

这孩也太好玩了…我笑得不能自己。

"可是…我那次见到你之后…"他瞬间又泫然泣，"你就…再也没理过我了…"

他捂住脸，半晌，终于抬。他年轻的脸看起来一衰老了很多。

"哦？"我凑到他耳边，"你想上我么？"

我呆站着看齐飒手忙脚乱地拿纸拭他弟弟被脏的小屁，急匆匆把他的套回去盖好被。

咳，怎么越来越糟糕了。我忍不住笑，给自己要了杯gin&tonic。

"我会离开他。直到…我能控制住自己不再伤害他。"

我抬手给他叫了份伏特加。你哥那是太想要你了啊…临走前还明令禁止我再和你接呢。

他嘴里已经说不清晰的话了。同事在叫我，我转和他们应承。

他反应了好一阵:"…那不是乱么？"

"所以，我不能回应你。"他终于说，"我是个变态，只对自己的弟弟有望。"

市场的同事开始拿着盐和柠檬灌龙兰酒。我跟着他们玩了两轮，才又转向萧恢。

"那我可以和萧恢交往么？"我问他。

我又要了杯酒。他有对，机械地拿过来又是一掉。

----"齐飒…"

终于，他:"我都可以啊，只要你开心就好！"

我摸摸他的发。他嘴咧得老大。

我现在说的…他大概醒了就不会记得了吧。

我忽地有飘飘然。你们果然还是需要我的呢。

哎，可怜的齐飒。

"你也没理我啊。"我好不容易到杯啤酒，他看了一会儿好像没什么兴趣，终于允许我喝上两。

"我是说啊，他如果…是想你的那种喜的话…"

"你是…天使？灵？未来机人？…"他忽然打了个嗝，"还是外星异形？"

"我哥本来就应该喜我！"他噘着嘴，"我多可呀~"

萧恢没在哭了，他有呆滞地盯着小巧的空酒杯。

"你确定？"我又推给他一杯，他如饥似渴地灌了去，"如果齐飒他真的真的很喜你呢？你也喜他吧？"

"哥哥…国了…也没再回来…看过我了…"他嘤嘤嘤地嗒嗒，"反正…没人要我就是了…"

他起。我堵在门和他对峙。

"萧恢他…"齐飒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