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就是会说'在外面喝醉酒遇到什么事都是自作自受'的那种人…我已经很自责了,真不需要他们再撒把盐…"
我还是没有告诉曾弥,他也不再追问。我起来洗了把脸,回到卧室却发现那家伙公然躺在我的床上。
"这父母也有责任,怎么不好好教育女儿注意安全!"父亲也着,"现在还得人尽皆知,女儿一辈都毁了!以后怎么嫁得去哟!"
康思狄循循善诱着引导我说了自己的经历。虽然很难以启齿,但总觉得…能说来还真的好一些了呢。
"你考虑过报警么?"
"我…最近很难睡,睡得也不踏实。"我开门见山,"我上周五…遇到了些不好的事,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我了酸涨的睛。
"这…多算人伤害吧…"我苦笑,"而且我都不知是谁的…"
康思狄表示理解,就没再提了。他反复调这不是我的错,最后让我躺在治疗椅上听着他的声音全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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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迷迷糊糊地看着他,"要我睡你那儿么?"
"你怎么吃得这么少?多吃!你都瘦了!"母亲往我碗里夹菜。我摇摇站起,念叨回去还有工作,匆匆告辞离开了。
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但也懒得争执,乖乖爬了被。曾弥背对着我,很快打起了呼噜。
-"这不是你的错。"
康思狄医生四十多岁,微微垂的角隐约着细纹,看起来很安逸和蔼。
完全安静来之后,我半睡半醒间,脑里开始不受控制地闪现各种凌乱的画面。大多数只是平常的工作和生活景,我无意识地试图把这些串起来,识别些逻辑。
我觉得心里憋着一气,闷得发疼。我自己的父母啊,也是毫不犹豫地谴责受害者呢。
要是他们知自己儿也遇到了一模一样的事,会是什么反应呢…
我熬到周三就受不了了,紧急约了离家最近的一个心理咨询师,就在我住的公寓对面楼上。
当天晚上放松之后,我虽然很快眠,却差在睡梦中呼暂停。
-"也许你确实可以试着去规避一些风险,但现在事已经发生了,你是不法侵害的受害者,你需要记住的就是,这里唯一错的就是伤害你的人。这不是你的错,记住,发生在你上的那些不好的事,不是你的错。"
"喝得烂醉倒在路边,本就是对自己不负责任嘛!"母亲嗤之以鼻,"这种女孩真是自作自受!"
我不敢再吃饭,担心待会儿又得吐了。
"怎么可能…"曾弥也困得睁不开,"上来吧。你要再噩梦我就把你叫起来,咱俩都省事。"
-"嗯。"
肯定很让人心碎吧。
我浑一震,惊醒过来。
的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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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思狄说希望我临睡前可以他刚才说的练习全放松,如果觉有帮助,并且还有需要,就再约次时间。
-"可是我确实应该更小心的…"
"国一名大学生奸醉酒女后,却仅被判狱六个月,实际服刑三个月。受害者在社交网络上撰文申诉,引起了极大轰动…"
一个极其辣的吻,唇纠缠,嘴角被刺破的地方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