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炒饭摇表示无事,说是他考虑不周,拿未蘸墨的笔让他先练习握笔。
松鼠鳜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扬州炒饭握笔的动作学起来。
“没错,就是这样握笔。”扬州炒饭鼓励,然后执笔写了四个字——松鼠鳜鱼。都说字如其人,扬州炒饭的字清雅端正,风骨凛然,有寒梅君意气。
扬州炒饭笑着对松鼠鳜鱼,“小生先带松鼠侍卫找找觉。”
扬州炒饭抓住松鼠鳜鱼的手,几乎把他抱怀里,松鼠鳜鱼受到扬州炒饭的手指重重着他的,然后带着他执笔在宣纸上写过。
松鼠鳜鱼歪看扬州炒饭,两人隔的很近,呼相闻,扬州炒饭呼一窒,松开松鼠鳜鱼,退后两步,“你可以自己试试。”
松鼠鳜鱼应了,就静静地练起字来。他还是不太会用笔,勉成字,看着像孩童涂鸦。
“抱歉……”松鼠鳜鱼苦恼地皱着眉,“在好笨……”
“无事,勤加练习即可,小生最开始学写字的时候也是不成字,只有一团又一团的墨印。过几日小生为松鼠侍卫挑一本字帖,松鼠侍卫跟着练习定能飞速步。”
“激不尽。”松鼠鳜鱼有些激动地冲扬州炒饭谢。
松鼠鳜鱼本是认真的,跟着扬州炒饭学习不曾懈怠,渐渐也有了一手好字,和扬州炒饭的极像,却又不同。
他写字的时候总是很认真,字写得端正,却总是在折的地方写得拐过去,写不锋利的棱角,一个一个的字看着就圆乎乎的。
扬州炒饭说,“这便是松鼠侍卫自己的字了,而不是小生的字。”
少主悄悄凑过来,也评,“小松鼠这字很可,和小松鼠一样可。”
松鼠鳜鱼迷糊地看着少主夸张地说他的字好看,要将他裱起来,扬州炒饭默默地拉住少主,让他息了这不靠谱的决定。
扬州炒饭,“少主,这只是松鼠侍卫私底里的练习,若少主喜该问过松鼠侍卫如何置。”
问题被抛到松鼠鳜鱼这里,松鼠鱼看看扬州炒饭又看看少主,“少主自行决定便好。”
少主指了指自己,又看了看扬州炒饭,他目光闪动,想起这些日松鼠鳜鱼巡逻的时候扬州炒饭都跟着,在饭堂,菜地,图书室等地方都可以看到他们待在一起的影。于是他,“那我决定用疯糖仔乐园的门票换小松鼠的墨宝啦。”
少主拿两张门票,拍了拍,放好。然后,“这可是疯糖仔来空桑后的第一件事,他组织了一大批魇一起建了个游乐场,只有得到门票的人能去。我,你们英明的少主,被特别邀请,送了好几张门票,这里有两张,小松鼠就和扬州一起去好好玩玩吧。”
松鼠鳜鱼摇推回去,少主住他的手,“小松鼠是不愿意和扬州一起去吗?”
“在……”松鼠鳜鱼愣住,轻轻摇,不知该怎么说。
“那就是愿意了呀。”少主笑眯眯地,叮嘱扬州炒饭,“扬州要照顾好小松鼠呀。”
扬州炒饭顺利地和松鼠鳜鱼一起去了疯糖仔游乐园。
游乐园里人很多,松鼠鳜鱼很是不自在,他没表现来,但他明显整个人都显得紧绷。
扬州炒饭不动声地护住他,隔开他与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