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叹。
“可是你却没有走……为什麽?”
“你是明知故犯麽?不记得从小就许过舍愿给我?如今名也有、实也有,怎麽,你倒想要把我推开?”
思及至此,他又问:“若你真是东岳帝君,又怎麽会一直在湖阳行医,甚至於……还纳了小妾?”
“对不起。”
商陆摇。
“那时候我还记不得那些前尘往事。”
“叫我商陆,或者苍梧也行,只是不准加什麽大人。”
不过事到如今,还有什麽是不可能的呢?
“那两条鱼,不仅是玉潭的
他这麽一说,玉竹君的脸更是红了几分,别过去低语:“我想要知,那个阴阳鱼是怎麽回事。”
男人加重了语气,似有责备,而神却愈发温柔。
“原因有两个:其一,是因为那时我听说了焱青叛离了仙界,而妖界又有壮大的景象,因此决定留在人间静观其变。而其二……”
“我想拿蟒渊势必还会来寻你,而你还与焱青有些交。保不定这次的六界的变故,也会将你牵涉来。”
“虽然知阴阳鱼之事,却没能及时让你也知。因为一旦焱青发觉我并非凡人,也就是我们必须离开商府的时候。”
回忆起不久之前焱青为了伯苍而担忧的神,玉竹君实在难以想象那两个人可能兵戎相见。
又恍惚寻思了一阵,玉竹君的脸颊微红起来。
“焱青与蟒渊勾结?可是当年我是和伯苍一起冲来救人、并且手刃了蟒渊的!”
听他说到这里,记忆中有什麽不同的景象从玉竹君的脑海中了来。
“还有…苍梧大人…还有我肚里的那个……究竟是……”
“伯苍?他并不真正知自己的恋人究竟有多可怕。”
提起这个,商陆的神顿时严肃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望向玉竹的目光中满是柔。
听说过我凡历劫的消息罢。”
“妖就是如此,论心计与谋略,永远不及人与仙。此刻他俩虽然如胶似漆,但必定会有分扬镳,甚至一绝死战的时候。”
“我被蟒渊抓去白骨山之後不久,就被钉了五枚透骨钉。其实当时我已经死去。魂魄离之後,前来接引的却不是地府的黑白无常,而是一位天官。正是那位天官告诉我,界应劫是为了还与婉儿、蟒渊以及府一人的因果。如今因果已了,自然应该回返天界。”
玉竹君这才记起自己确实听过这件事,却依旧有些难以置信。
顿了顿,他开始解释阴阳鱼的事。
他致歉。
“不,从蟒渊上我得到了很多。它的修为和一些有用的消息。他也与焱青有所勾结,通过他们的交谈,我能够确信,在天界还潜伏著一支预谋反叛的队伍,其领导者份尊贵。”
“所以……你才会继续忍受为妖的痛苦与耻辱,一直到我寻来……但如果我不现呢?难你就一直留在白骨崖?”
从小开始,自己记忆之中的东岳帝君就是如泥塑金那样庄严肃穆,紫金冠、披青龙袍,五缕长髯飘飘的中年人;他地位崇,甚至连五岳的其余四位帝君都无缘得见其真面目。如此地位崇的仙中之仙,又怎麽可能是与自己朝夕共、甚至已经有过肌肤之亲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