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他才知自己在过去的九年中，只看到了虞清桑许多面孔中的一张。他以为虞清桑毕生都将是他慈父一样的师爷，没想到那只是他的一厢愿。

夜里，虞清桑上了唐安琪的床。

他不怕虞清桑打他骂他，反正他原来淘气，也不是没挨过对方的打骂。可虞清桑现在忽然换了一副面孔，开始垂涎三尺的要亲他摸他了。

唐安琪很快就疼的了冷汗，而虞清桑一边活动着他的小，一边说：“疼了？疼也得忍着。再不运动，就要落残疾了！”

虞清桑洗过了手，又用巾为唐安琪净了□。走到床尾坐来，他为唐安琪摩双膝盖。

唐安琪冷着脸告诉他：“男人都这样，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回可以毫无顾忌的尽抚了，虞清桑伸手把它攥住，满心都是羞涩与好奇。他想这大概是安琪上最丑陋最隐秘的官了，其实也不算很丑，只是怪模怪样的，简直刺激了他的睛。

唐安琪闭上睛，知虞清桑因为有隐疾，所以在这方面是什么都不懂。若是放到先前，他一定要同怜悯对方，可是现在没什么好说的了，虞清桑简直就是在拿他大开界。

但他隐隐的又有些庆幸，因为虞清桑是“不行”的。亏得对方不行，这要是行了，自己怕是要受大罪。

他收回手来嗅了嗅，随即皱着眉转向唐安琪：“真臭！”

两人脚颠倒着睡，唐安琪以为他是怕自己冷，然而大睁着睛躺了半天，他发现对方没完没了的摆着自己的赤脚，竟像是饶有兴味一般。

□的躺在大床上，他分开双任人研究。虞清桑坐在床边，似乎对他前面这套传宗接代的件更兴趣，托在手里轻轻的搓。唐安琪一声不吭的望着天花板，骨悚然的沉默无语。

父亲一样的人对他作这种狎昵举动，他真是到了忍无可忍。

良久之后，虞清桑发现手里那条似的东西开始有了鼓胀的趋势。记忆中的小狗鞭一一的伸了来，红通通的直颤。

他的膝盖僵着，一动就是疼，所以不敢蹬，只能任凭对方摸摸索索。忽然“哈”的大笑了一声，随即他欠怒：“他妈的别挠我！”

虞清桑想起了书上的种种描写，不禁来了兴致，开始上动手中事。唐安琪依旧冷着脸，可是片刻过后忽然哼了一声，而虞清桑手上一，就有白浊到了他的手上。

虞清桑的声音在夜里响起，非常和蔼：“小兔崽，脾气这么大。”

“安琪……”他温柔的轻声笑：“怎么好意思啊？”

“这叫什么病？”他在心里想：“摸完屁摸脚丫，这有什么可摸的？”

一夜过后，虞清桑起床穿衣，唐安琪也坐了起来。虞清桑门站在院里打太极拳，他拄着拐杖，也东倒西歪的起了立。筋骨关节一起发尖锐的刺痛，他持挪到了窗前，泪都要了来。想起

唐安琪闭了睛咬牙忍痛。这个时候，虞清桑就还很像先前的虞师爷，心狠手辣的为了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