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民像糖似的,一一的品尝唐安琪,仿佛对方是个糖人,气了就会化,力用大了就会破碎。而唐安琪本来存了厌恶的心思,可是黎民这回并没有“傻臭傻臭”的,是乎意料的洁净讨喜。
“你妈的――”
黎民吻到了他的耳,呢喃着回答:“见就见,反正没我的事,我才不怕。”
唐安琪横了他一:“你少煽风火。关卡是我让设的,为的就是钱。凭何旅长的面,当然可以不必交税,不过何旅长都没发话呢,你算哪葱?”
他嘴上温柔,手上动作却快。不由分说的扒对方,他低一噙住那半半的东西,而唐安琪一哆嗦,然后就不动了。
“我还以为你走了。”黎民悄声说:“怎么一个人跑到了这里来?”
唐安琪听他这样笃定,心思就是一片混乱。黎民逗得他耳又麻又,他忍不住歪躲闪;而黎民不动声的解开他一粒领,又把贴小褂也拉扯开了,凑到肩锁骨上用力,给他一溜五红痕。正是意犹未尽的想要继续解扣,唐安琪却是有了知觉,抬手抓住前襟:“不行……狸,你别想再玩我,他妈的疼死人!”
唐安琪退了来。
“晚上你和我去见吴耀祖……”他微微息着,挣扎要把话说全:“别想糊我。”
这时天已经渐渐暗来了,照理来讲,自己此刻要么是在回家的路上,要么是已经在家吃晚饭。屋里响起哗哗的声,唐安琪了鼻,觉很是嫌恶,仿佛已经闻到臊味,但是又不便自行离去。旁边一间屋的房门是开着的,里面只有一张绷着面的病床,唐安琪走了去,也没开灯,单是默默的坐在床边。
“你当我不敢对质?但是现在不成,现在我们旅座边离不得人。”
黎民的嘴唇柔,很不安分的烙着他的掌心:“亲一总行吧?”
“安琪……”他听见黎民在急切压抑的呼唤自己:“狼心狗肺的小宝贝儿,这大半年都想死我了!”
话音落,床上的何复兴忽然“嗯……”的长长呻了一声。
唐安琪后退一步,怕黎民踢他:“今非昔比,现在轮不到你跟我耍威风!你跟我走,咱们找吴耀祖对质去!”
话没说完,他的咒骂被对方的嘴唇堵了回去。
黎民立刻扭去问看护妇:“有桶吗?旅座要撒!”
唐安琪站起来,同时就见黎民把房门关闭了。窗是雕花玻璃,模模糊糊的不很透光,房门一关,屋里立刻黑得模糊。唐安琪觉得不好,想要离开,可是黎民一大步迈过来,弯腰就把他拦腰抱到了床上。
“我算哪葱,你还不知?”
唐安琪依旧决:“不行!”
现在要疯,连外面大路都设了关卡,骑驴过去都要交税。旅座,你说咱们弟兄走路,还要交买路钱?”
黎民一手摸上他的腰,嘴里哄着他:“我知,我不乱动,就是让你舒服一。”
唐安琪抬手去挡他的嘴:“你什么?我可不和你那种事。”
“不行?那我就把你扒光了拎去!看看是谁更丢人!”
不知过了多久,门前忽然一暗。唐安琪抬望去,就见黎民迈步走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