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宝山跟上了他:“我今天可没给你捣乱吧?”
这话说的就很嚣张了,唐安琪冷笑一声:“你还知你是跟着我混饭吃?那你知不知端谁的碗、服谁的?不要以为我年纪比你们小一,就可以对我上上脸;摇篮里的爷爷,拄拐棍的孙,不服?”
然后他起带了参谋,昂首的向外走去。同样的保安团制服,穿在他上就显得堂皇面――他不但,而且壮,宽肩膀大个;相形之,孙宝山就显得气势十分不足。
乖跑到保安团营房,门就见孙宝山和吴耀祖分别坐在两把太师椅上,前方又站着二人,正是双方的参谋。见他来了,只有吴耀祖欠问候一声,其余三人铁青着脸,全是装聋作哑。
僵持片刻之后,孙宝山的火气渐渐降了来――吵什么呢?小兔崽嘴很利索,他是吵不过对方的。
这回房里没了别人,唐安琪和孙宝山大瞪小,双方心里都很不满,跃跃试的想要吵上一架。
然后他扭望向了孙宝山:“你的兵你带走,关他一周禁闭。”
“说吧!”他问前方两个参谋:“怎么打起来的?”
“不捣乱还不够,你得站在我这一边。我要骂谁,你也跟着骂谁;我要打谁,你别等我动手,直接过去揍他就成!”
参谋憋气窝火的对他敬了个不甚标准的军礼,然后怨气冲天的走了。
孙宝山对着参谋一挥手:“自己去!”
“行啊。说吧,你想收拾谁?”
扭看了看窗外,他忽然问:“安琪,我开汽车带你兜风去吧!我开车很快。”
孙宝山莫名其妙的站起来,就见唐安琪雀占鸠巢,一屁坐上了自己的椅。
两个参谋看他没个威武样,心里有些轻视,但是不说也不行,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讲了原委。原来这场斗殴也没个原因,无非是互相看着不顺,找个由就互骂互打起来。若论谁对谁错,也论不清楚,反正两个都很欠揍。
待到吴耀祖走远了,唐安琪又转回了参谋面前:“你瞪我什么?不服气?”
吴耀祖一:“好。”
唐安琪一,然后一边向外走,一边说:“宝山,以后要是再有人不听话,你得帮我。”
起走到孙营参谋面前,他一言不发,扬手就了对方一记耳光。参谋被打愣了,抬去瞪唐安琪,而唐安琪转向吴耀祖,脸上并没有笑容:“吴营长,这二位全不是好货,要说打,应该两个一起打。不过我是小黑山里来的人,怕外人说我偏袒,所以这一巴掌,单给孙营参谋。话说回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人在中间,胳膊肘不能只朝一个方向拐。所以次再有这种事,我们公公平平军法置,谁理亏谁受罚,如何?”
两人一一矮并肩而行,就这么嘀嘀咕咕的向前走去了。
那参谋的确是不服气:“兄弟们跟着你混饭吃,你作为团长,不该吃里爬外吧?”
唐安琪听清楚了,脑筋一转,有了主意。
唐安琪对着吴耀祖一,然后走到孙宝山面前,扯着他的衣领一揪:“你起来!”
“现在还没有。”
参谋扭要走,冷不防又被唐安琪撵着踢了一脚:“你他妈回来!对着长官不会敬礼?说走就走,你这是走城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