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在靳阳挣脱之后正要上来再,可一瞅靳阳扔来的工作证,就顿住了形。
“我是谁你自己看!”
人心都是肉长的,大家让开一条路没给靳阳阻挠,穿黑衣的男人捡起话筒,看着靳阳离去的背影,开问:“啥况啊,你再说一次吧。”
应当是个好消息,可靳阳听见大分队员和村民没有大碍这句心无法放松。
在带着村民们防洪课堂,及时带着村民们撤离了。”
正在靳阳等着听筒里传来声音的时候,穿黑衣的男人领着几个同事,住靳阳把电话抢了过来。
咬紧牙关,一字一顿的问:“萨楚拉有没有受伤?!”
自己单位的,上来就问有没有人受伤,肯定是去队员的家属啊!
早就淋湿的衣服没来
“谁受伤了?受伤的况怎么样?领队的萨楚拉有没有受伤?”
“大分队员和村民都没有大碍,就是淋雨有些冒。倒是村居受损严重,急需援助重建。”
靳阳三连问,电话另一边的人回答:“有几位队员去村里接没去村委会参加科普活动的社员,赶上了泥石。但好在这次的泥石不算严重,等刮了一段距离后没有后劲儿了,这分村民和队员只受了伤,并没有人命事故发生。”
咋接个电话一会儿换几次人啊?
从袋里拿被雨浸湿的工作证,朝着这位质问他的人就砸了过去。
其他人也跟着安抚靳阳。
靳阳二话不说,长往前一迈,再次从他手里抢过话筒。
瞧这架势还用问吗?
“你谁啊?哪个单位的!上这儿闹事来了?”
电话那的人只好继续报告了一遍,与此同时靳阳已经疾走门,再次了瓢泼大雨之中。
局里的同志们没有一个上去拦的,这事于理不合,但从上来讲实在无可厚非。
那人抢回电话质问靳阳,靳阳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从其他人的束缚里挣脱了来。
穿黑衣的男人本能的一接,都不用打开看,封上的字就证明了靳阳是哪个单位的。
靳阳一听泥石,后背发凉,大力推开上来抢话筒的男人,接着问:“有没有人员伤…”
伤亡的亡字靳阳说到一半咽了去,换了一个更容易让自己接受的词:“有没有人员受伤?”
“萨楚拉有没有受伤?领队的女同志!”
“同志你先不要激动!”
穿黑衣的男人抓着话筒,伸一只手试图稳住靳阳:“咱们局里也不是不作为,你看这不是已经找到人了嘛!”
话音刚落,靳阳扔话筒,从黑衣男人手里抢过自己的工作证就往外走。
对靳阳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问题,而对面的人却没有回答,着急的一脑门汗。
提问的人语气冷峻,仿佛得不到满意的答案能摸着电话线过来打人一样。
对面接电话的人懵了,局里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萨楚拉受了些伤,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被一位村民扶在了木门板上,伤员们现在已经在往青城医院送的路上了。”
什么叫大分?那就是有一小分人受伤了啊!
“你先坐等一等,我们这里作完记录和回报就会把况告诉你的!”
和他们是一个单位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