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楚拉他们自然不能站着,放东西帮着一起,本就没几把凳,十来个人几分钟就摆好了。
拉一。
“咳咳,社员同志们!社员同志们!”
反正不穿成啥样,雨的这么大,他们门的时候都是湿答答的,有一位大爷没好气的问村长。
“您岁数也大了,我们都年轻着,挨雨淋两也没事。”
“哎呀,还说不学习,你看你这时髦词儿用的,还知基因叻!”
豆大的雨滴落在雨衣上,瞬间弹起变成碎裂的花,村长和村支书两个老,佝偻着背走了雨里,毫不回的向前走。
村长仍旧定的拒绝了萨楚拉,和村支书一起门走了雨里。
“我是咱们青城地质局的,今年雨大,来给大家一防洪防汛的培训工作,防患于未然嘛!”
这间屋显然要大一些,俩老正弯腰摆着凳。岁数大了,看起来有些吃力。
村长特意在中间放了一把,和萨楚拉说:“一会儿你就坐这里,谁要是不听讲,我就拿小本本记他。”
大喇叭的声音响彻云霄,萨楚拉才明白为啥自己提议一起去找人的时候村长奇怪的看了她一了。
形一侧,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走了……
村长和支书在大喇叭广播完,俩人推开门招呼在另一件屋的萨楚拉他们。
萨楚拉他们带来的司机探过:“就是防发大!”
“不用!”
萨楚拉趴在玻璃窗往外看,心里纳闷,不是去组织村民们来学习嘛?
“谁给讲课呢?”
村长和村支书果断的拒绝了萨楚拉,萨楚拉上前一步,语重心长的和他们说。
嗯?
“城里来了同志给咱们上课,都赶紧放家里的营生来大队开会。村东的刘寡妇,村西的王寡妇,村南的张寡妇,村北的李寡妇,你们都不要搞特殊,今天不来年底村委会不给发补助。”
“学习,学啥习?我孙上学都不学习,家里就没这基因!”
村长还没说话,村里其他人倒笑着开了。
手晚的没了座位,只好在后面站着,小声交接耳,嗡嗡的说。
“发大啊,那直接说呗,整这些文词儿。”
萨楚拉着这样的嗡嗡声走到了最中间被围绕的座位,先站着跟大家伙打了个招呼。
司机连连摆手,我给你讲个咋
年轻人穿上雨衣和雨鞋,背上自己带来的东西,穿过院落到了村长和村支书的所在。
兴许是不发补助真的吓唬到了社员同志们,不光东西南北四个住着的寡妇来了,其他人能来的也都来了。
有带伞的,有穿雨衣的,也有不知是心大还是故意,披了个褂就来了的。
还没等她的思绪延伸,耳边传来了。
村委会的另一间屋。
司机大哥竖起耳朵听着,嘿嘿的乐声。
“合着是个寡妇村儿啊!”
村民们不太买萨楚拉的帐,反倒觉得司机这个人讲话很有意思,倒不如让他上去讲。
大爷被人们臊了几句,憋红一张脸找了个位坐。村里的社员们一个两个,三五成群,和自己相熟的坐在了一。
话音刚落,村长带拍手,其他人跟着啪啪的拍手,然而转就问:“啥是个防洪防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