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好似有千斤重,靳阳把他放在了一旁。
大仙爷似乎是走亲戚回来了,算得很及时,让靳阳在五月一开园。
靳阳晚上一个人睡不着就开始瞎琢磨,咋才能让开园的时候闹红火呢?
“咱园这就差不多了!找个大仙爷算算,黄吉日就能开了!”
翻翻日历牌,离五一就剩半个月,等等也没关系。
靳阳已经从一个定的无神论者走向了怀疑论的路。
卡其尔天天来上班,瞧见他这张脸就闹心。
靳阳手指在剪刀上摩挲:“白音。”
靳阳到查布苏木的时候,卡其尔已经带着工人开了工,忙忙碌碌的很有劲儿。
说着卡其尔又嫌弃:“你不是青城人嘛?咋连我这个村里的都不如?”
这次都不用靳
“谁有钱?”
心中慨男人要是没息,读多少书都一样。
萨楚拉抱着儿一起跟靳阳挥手,靳阳狠了狠心转离去。
靳阳看着明晃晃的剪刀有些犯怵,架上卡其尔肉山一般的拦在那里,搁谁都害怕。
靳阳斥责,维护着自己的形象。
四月中旬的荒滩,偶尔冒来一块草甸,此刻已经了新绿,瞧着分外喜人。
卡其尔推门走了来,中气十足的说。
“有你这么跟领导说话的嘛?我去过故你去过?”
剪刀明晃晃的摆在桌上,你又长得凶神恶煞的,搁谁谁不怕。
他的车刚停到白音煤矿,看大门的就认了他。
开园一定要闹!
所以呢?
要红火!
回家收拾行李,奔赴伊盟的荒滩。
“不行,我这个人福气薄,还是找个命里有财的人来剪!万一剪不好赔钱了咋办?”
一个人在查布苏木住着憋屈的慌,连个聊天的人都没有,每天就一屋化石陪着,靳阳寂寞的很。
“你啥啊?”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乐呵呵的,就靳阳一个人丧的很。
卡其尔抓着剪刀走到靳阳跟前,往他面前的炕桌上一拍。
丈母娘推着靳阳了门。
啪的一声,靳阳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
卡其尔听见故两个字,心生向往。
他就又打起了白音的主意,白音那块红石借过来摆一摆嘛!
宣传搞去,就说四百万的石展,谁还不想来看看呀?
靳阳坐在炕上,抬嘴角垂,哭丧着脸。
卡其尔一看他这幅样就心烦,从包里拿一把剪刀。
“领导!”
但猛的摇:“领导,剪彩!”
立刻起笔给达旗煤矿的矿长写了一封信,让大仙爷给算算啥时候开比较合适。
靳阳越想越觉得是个好主意,第二天跟卡其尔打了个招呼就驱车上达旗去了。
对靳阳的佩服消失的无影无踪,靳哥也不叫了,重新改叫领导。
“我听说人家现在城里行剪彩,剪彩你知吧?个红绸咔嚓一剪,以后就财源!”
“啥?”
卡其尔拽住靳阳的袖:“领导,你跑啥啊?”
卡其尔想不一个有钱人,他每天接的都是村民。最有钱的就是靳阳了,一个月一百块工资,太有钱了!
靳阳疑惑的神。
他把剪刀放在靳阳手中,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