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在前方,小心翼翼的开着车,靳阳咂巴了一嘴。
不同于他们离开的小煤矿死气沉沉,达旗煤矿仍然在紧锣密鼓的采着煤。事实上因为小煤矿的关停,公立煤矿的任务重了起来,几乎是在连夜加急的产煤,就这样都供不应求。
“好像还是我小时候有一年,每天雪,听额吉说…”
靳阳折回来后扶着萨楚拉上了车,后排空的坐着她一个,靳阳发动汽车也不敢开的快。
狠了狠心,靳阳,调转车朝着达旗煤矿的方向开去。
反正不是什么好消息,萨楚拉也就没有继续说。
虽然最近两人兴致不起来,但靳阳还是勾起嘴角笑意安萨楚拉:“别想那些有的没得,今天可是冬至,咱俩回去我给你炖肉吃!”
萨楚拉的肚一天比一天大,越发不利索,靳阳收拾好东西扛上了车。
两之间不用藏着掖着,萨楚拉也没啥不好意思的,开门见山:“我想去见见那个大仙爷,问问清楚咋个回事。”
接来判黑心矿长就不是他俩可以心的了,外的雪也化了大半,路上勉能够行人,他二人就准备离开了。
萨楚拉抓紧扶手,护着自己的肚,尽量不被汽车颠簸所影响。
心里难受的紧,把单仔细折了三折,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瑞雪照丰年嘛!”
靳阳停车,转过瞧着向萨楚拉:“公立的煤矿没关,看他什么?”
“好些年没过这么大的雪了吧?”
靳阳会想起那位举止穿着怪异的老,还有他说的话,上的寒意就更。
路况本就不好,坑坑巴巴的,再加上雪就更难走了。
明知没有用,靳阳还是一封又一封的给上写着信。
天冷路,他给萨楚拉包裹的厚厚的,特意找牧民捎的羊袄把人包的只能两只睛。
火电厂要煤,人们取也要煤,恨不得连轴转了都。
萨楚拉望着车窗外的景,回忆了一说。
仿佛是老天爷还觉得不够,他们刚矿区,竟然又飘起了雪来,洋洋洒洒的落,没个完了还。
“今年的雪可真多。”
汽车在雪天里缓慢的朝鄂旗方向移动着,嘴上说着要过自己的日,心里还是沉甸甸的,惦记着着什么。
即便见到了别人家的悲离合,可咱自己的日也还是要过。
靳阳放慢了速度,从后视镜里望了过来。
靳阳和萨楚拉在空无一人的矿上住了几日,他俩能够解决的事都已解决的差不多了。
。单上的东西多是白音摆在一楼的收藏,看上面的字密密麻麻,长长的一溜,估计一大半都在这里了。
“冬至不吃肉,冻掉脚趾,咱得炖肉吃,香的炖上一大锅,给你好好补补。”
开到距离达旗煤矿不远的地方,萨楚拉没捺住自己,拍拍靳阳后背:“要不咱去看看?”
房后的墙上挂着一块猪肉来着,等回去摘来洗净炖上,够两人吃一阵。
信就像石落中,除了送去的扑通一声,就再无回响了。
两人在窗前,直到窗外再看不到人们离去的影时才坐回了炕上。
可你不得不承认,老似乎真有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