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川正经起来,:“可以的,是今天吗?我今天有时间的。”
姚贝贝:”你以为我傻吗?他如果对你没意思,关顾和小庄会都烦他?”
姚贝贝:“那就演啊!让小庄捉奸在床,我就不信他还能稳住。”
周放无言以对。全世界可能就他一个人没脑。
简宁川兴兴:“没事没事,哥你说。”
周放乐观不起来,说:“接来怎么办呢?我戏都演到这份上了,他也就是摔个饭盒。我总不能真拉着简宁川演场床戏吧?”
姚贝贝兴:“不怎么样,至少小庄现在已经开始动摇,等他完全相信你放弃了关顾,他就彻底失去上风了。他就是再有城府,也只是个次人格,他是不稳定的,扰乱他的心智,就有可能给关顾争取到机会。”
还好……还好。
姚贝贝严肃:“当然说真的,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心和你开玩笑?我的预产期就在礼拜,说现在就该专心待产,国那边有时差,我还得半夜爬起来和那几位专家联系。我真不是吓你,也许这就是你我最后一次通话。我男票担心我,说要找我妈告状,我妈的脾气那可不得了,她要知,肯定要来断网没收手机的。”
姚贝贝:“他是死过一次的人,心一定很大。不过你也要乐观一看,今天他有这样的表现,就说明他不是无懈可击。”
简宁川:“放哥?”
他稳了稳心神,给姚贝贝打电话,简略描述了今天的经过。
周放:“……你不是说真的吧?”
周放尴了个尬的:“你介意……和我演一段……嗯……床戏吗?”
简宁川:“喂,放哥。”
周放声:“小简,又要麻烦你了。”
简宁川的语气十分自然,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还很兴,:“啊?是假戏,真――吗?”
周放激加愧疚,说:“贝贝,是我给你添麻烦了。你是个好人,我以前误会你,还一直对你态度不好,我……”
周放心有余悸:“他突然发脾气摔东西,我以为他一定乱掉了,还特别期待,结果他也是够的,都炸成那样了,一秒钟就能收回去,还好我走得快,不然说不定就被他看来了。”
他又厚着脸给简宁川打电话。
姚贝贝夸他:“视帝厉害。”
周放无地自容,:“谁说他喜我了?没有的事。”
周放:“不是今天,过一两天吧,我给你打电话。你这几天都没事吗?”
姚贝贝:“他不是喜你吗?会不愿意?就是你一定要打好预防针,千万别这边小庄还没搞定,再招惹一个简宁川。”
周放:“那,我问问小简,如果他不愿意,我也不能|奸他。”
简宁川哈哈笑:“那我就很失望啊。”
简宁川:“我特别闲,随时都行。去酒店?
拖长音几个意思啊!周放:“不!是戏!演戏!”
姚贝贝:“别说这没用的了!”
周放说:“也不全是演的,半真半假。”
简宁川:“说话啊?咦?信号不好吗?”
就想,不然就和关顾一起死吧,自己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周放:“……”自从知简宁川是攻以后,再看他这样卖萌,就觉得哪里都他妈不是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