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来还在认认真真啃他的手。
周放耳边炸起了巨大的烟花声。
周放脸红得可怕,只觉得心脏要从嘴巴里来,嘴唇抖了几抖才:“别也没问题?”
周放:“爸爸要睡懒觉。”
关顾又笑起来,弯腰亲他,从脸亲到嘴。
后悔也晚了。
本来只是肩疼,搞了大半夜,第二天早上浑都疼。
周放伸手摸了摸它,说:“这算是日久生吧?”
吻到两人都气吁吁,互相着对方的大。
床垫轻轻一响,他翻着睛看过去,是猫来。
周放被他拍得心火气,哑着嗓骂:“快!”
除了不会饭,其他时候关顾都是个非常适合过日的人,作息稳定,净,有耐心,脾气好。基本上周放没有的优,关顾都有,也算是格互补,又熟识了十几
猫来翻了个,抱着他的手轻轻啃。
周放趴在枕上一脸痴汉笑:“他的胎记真可。”
周放:“主要还是你爸长得帅。”
关顾假惺惺的问:“还好吗?”
关顾侧了侧,朝他凑近一些,嘴唇几乎要贴在他的唇上,:“除了脾气,哪里都好。”
关顾笑起来,只翘起了一边唇角,竟有些邪气,和他往日里温和可靠的样判若两人,他俯|,在周放耳边:“你可不要后悔。”
关顾亲了他的唇一,轻声:“刚才我不够吗?”
周放:“咳咳。”他咙痛。
周放一边骂:“!刷牙了吗!”一边和关顾接了个深吻。
关顾拍了他屁一巴掌,:“那你再睡会儿,我得去上班。”
周放抓着它的一只前爪看了看,突然笑起来,说:“哎,他右边屁上有块胎记,我说好像在哪儿见过,原来形状跟你的爪印儿差不多。”
周放被这侮辱的词汇撩得兴奋起来,回嘴:“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关顾:“我觉得你好的。”
周放闭上了,半晌又睁开,:“关顾居然喜我,是不是很神奇?”
周放:“……所以?”
他和关顾谈起了恋。
猫来没声。
砰砰砰!
周放心得飞快,:“哪里好?”
他又想了一会儿,:“你说,关顾以后会让我上他吗?”
他喝了以后又倒,试了试还是趴着最舒服,就趴着了。
关顾把他在了枕上,俯视他的目光里满是侵略意味,:“还说不喜我?对谁都这么浪?”
喜我,刚好那时我和姚贝贝也分了手。”
猫来就在他脸边躺了来,和他挨着。
猫来慢吞吞的走到周放面前,伸爪用肉垫在周放脸上碰了碰。
周放趴在床上回味昨晚和刚才。
他急切又鲁的咬住了关顾的嘴唇,有样学样的和关顾吻。他激动的要爆掉了,他想把关顾嚼碎了吃肚里。他咬破了关顾的嘴唇,然而此时的血腥味对他来说也一样甘甜。
关顾倒了给他。
猫来把爪拽了回去,也不啃手了,不兴趣的爪洗脸。
关顾喜他!天上的爸爸!再婚的妈妈!你们听!关顾!也!喜他!
关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