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他稍微一些，穿着黑羊绒外套，黑西装的温和男人走在他旁边，手里拿着一个巨大的套娃。

15.

一个穿着白羽绒服，粉窄的男……嗯，男人正拿着一迭尔冰棍，吃得特别开心。

其他人走后，崔浅山学着杜仲的样，一本正经地说：“有劳。”

没错，我们刚刚搞定机床得到一天假期的崔先生，立即恢复了野鸡的份，他脱了西装，迫不及待地开始“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了。

“是是是……”崔浅山赞同地，“杜先生夜，夜，，劳，可以说是十分有劳了。杜先生辛苦了，杜先生辛苦了。”

好吧，我们将时间线拉回开。

而我们的中药同志，被说完“这里太冷了我需要去中国南方度假你们有什么好建议吗好的三亚听起来是个好地方期待与您诸位的再次见面”后立即吩咐秘书改签机票的大老板滞留在了零十五度的哈尔滨。

“……不太像吧。”拿套娃的男人说。

杜仲的脸微微红起来，“……应该是你跟我说‘有劳’。”

“中药，你觉不觉得这个套娃长得像我？”吃冰棍的男人冲拿套娃的男人说。

崔浅山的手隔着布握在杜仲的上，重重了一把。

哈尔滨，中央大街步行街。

“可不可以等等我。”

杜仲：“为……服务。”

“中药，我想吃这个。”

崔浅山另一只手已经拉开了杜仲的拉链，伸到了里，“那是什么。”

杜仲微微一笑意，“好了，走吧。”

那两个字说得极小声，崔浅山大惊失，“为什么服务？”

哈尔滨，中央大街步行街。

“中药，我想买一个套娃。”

拿套娃的男人：“嗯……”因为你说想要。

“……不太像吧。”杜仲说。

杜仲：“……”

“中药，你觉不觉得这个套娃长得像我？”崔浅山冲杜仲说。

崔浅山拽住杜仲的领带，“你是不是说的‘野鸡’。”

“你学得比较快，可不可以……”

杜仲脸更红了，“没什么。”

杜仲抓住崔浅山的手，“……不是。”

一个小时后。

杜仲抓住崔浅山伸他里的手腕，“别闹。”

杜先生非常礼貌地，“有劳。”

崔浅山松开领带，扯着杜仲的带扣，仿佛随时就要单手解扣，“中药，你快说，是不是‘野鸡’，不说我现在就野鸡一个给你看。”

当时的场面是，穿着西装的崔先生非常友好地对同行的翻译先生说：“离返程还有一天，杜先生想不想在哈尔滨转一转，我本科的时候来过，可以带杜先生转转。”

“那你为什么要买它！”崔浅山

杜仲说：“乖，我带你去逛街吧。”

崔浅山的手抓着杜仲的不肯放，声音是非常浮夸的委屈，“我不是野鸡。”

杜仲微微偏过，耳尖还是红的。

崔浅山偷偷把手放在杜仲的后上，“杜先生，我前几晚偷溜去你房间陪床你怎么不跟我说‘有劳’呀。”他说到“有劳”两个字的时候，手隔着在杜仲肉上掐了一把。

“唔。”

“中药――”

“我们都是第一次人。”

“那你为什么要买它！”吃冰棍的男人披上了隐形的戏袍。

崔浅山：“你不要敷衍我，我不是那种会为了让人给我买什么东西就改变原则、放弃追求、献菊花的野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