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了,你看上去成熟了很多,在工作上也是那么,我经常听一些欧洲官员提到你的名字,很为你兴。”杜云再次凝视着晏殊,由衷地说。
他可没忘记晏殊是杜云的“老人”,虽然不知他们过去发生了什么,但是黎晨远能觉到,对杜云来说,晏殊是特别的存在。
从泳池门突然传来一声大喝,和模特儿一般,英俊潇洒的黎晨远,大踏步地走了来。
“不要,你的鞋码比我的大。”黎晨远歪过说,然后,好像这才看见了晏殊,脸更加黑沉了,“怎么是你?”
“晨远……”杜云从后方抱住他的腰,赶紧灭火,“不穿鞋,要是不小心踩到碎玻璃之类的,怎么办?你在这里坐着,我去买一双。”
“听你这么说,我还真是嫉妒啊。”晏殊苦笑着,但其实心里,早就没有了那种酸涩嫉恨的觉。为什么那么多年来,他都不曾向杜云求救呢?因为在他最困难的时刻,他并没有想起他,他的心……渐渐地被另一个人占据。
“谁知啊!我不过是在房里睡了一觉,醒来你就不见了!”黎晨远气呼呼地说。看来他是为了来寻找杜云,急得连鞋都没有穿,还毫无自觉。
“哎?”叫卡埃尔迪夫不用等他,可以先吃早餐的,现在都九钟了,卡埃尔迪夫还在餐厅里吗?
“知了。谢谢,我这就过去。”晏殊的心里,有不小的
“我不可以在这里吗?”晏殊故意刺激他,“倒是你,快三十岁的人了,连鞋也不会穿吗?”
属于自己的,是不会错过的。
现在的晏殊,和十六年前相比,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无论五官轮廓,材,还是那笼罩全的犀利气质,都极魅力,想必那个人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杜云微微笑着。
看着他们这般甜蜜,腻糊的劲儿,晏殊都有些受不了了。
“你说什么?!”黎晨远立即暴如雷,“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就了不起,混!”
其实,在铺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或者厚羊毯的五星级酒店里,踩到碎玻璃的几率极低,但是,杜云就是喜把黎晨远当作公主一样侍奉着,万分他。
“晏先生。”
如果晏殊是那种不交际,只可远观,不可近玩的男人的话,黎晨远就是那种可以喝任何人打得火的花样男,只是他的任程度是晏殊的一百倍。他会对一个人很好,也会立即翻脸不认人,无论别人怎么劝都没用,就像晏殊说的,他完全被坏了,而杜云不但不约束他,反而还“助纣为”,非常放纵。
晏殊正想要吐槽几句,一个穿黑西服,白耳麦,起码有一百九十公分的白人保镖走了过来,在晏殊侧恭敬地欠说,“主人正在餐厅等您,他问您晨练结束了吗?”
“先穿我的吧。”杜云拉过黎晨远,让他在休闲椅上坐,然后就想脱自己的JOHNLOBB鞋。
“云!我找了你好久!竟然躲在这里聊天!”
“你不是和我说,想一个人待着,叫我别吵到你吗?”杜云说,低发现黎晨远竟然赤着脚,拧起了眉,“你的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