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的声音很不自然,为了掩饰自己其实已经在气势上输给了卡埃尔迪夫,他故意凶巴巴地说话,“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你……!”晏殊像被噎到似的,气得说不话来,最后狠瞪他一。
不晏殊怎么炸,卡埃尔迪夫依旧用炙的、魅惑的、舐般的目光,在晏殊漂亮的肉上连忘返。
“这种事急不来吧。”
“你说什么?”晏殊眉心一皱,总觉得卡埃尔迪夫嘀咕了一句“刺耳”的话。
“难你觉得,现在这样就不(煽)吗?”卡埃尔迪夫有些惊讶,原来在晏殊的认知里,穿一般的家用围裙会更难为。
裙。
“混
卡埃尔迪夫饱着炽烈的视线,毫无遮掩地在晏殊上巡梭“鉴赏”。
“快看。”
“别用这种神勾引我。”卡埃尔迪夫相当认真地说。
“普通的那种……”
晏殊抬,黑漆漆的眸闪现着杀气,就像一被惹的豹。
“不、不行吗?”
晏殊的脸颊有些,他庆幸卧室里灯光昏暗,不会让自己看上去像个“变态”。实在太不习惯这样的装束了,明明不是全,却比全更让他尴尬。
“你看够了没有?”晏殊的声音不仅涩,而且沙哑。
明明没有一丝碰,晏殊却觉得颈和肩膀一带,有、又有些,脸颊也很,简直快冒汗来了,是气开太了吗?
但是,晏殊太低估了卡埃尔迪夫的存在。
“谢谢。”卡埃尔迪夫温柔地谢。
为了不让自己过分在意“凉嗖嗖”的围裙,晏殊故意想着一些无关紧要的琐碎事,比如明天是要去车行洗车,还是自己洗车?或是,冰箱里的啤酒快喝完了,要去超市买之类,总之,只要能让他不去想卡埃尔迪夫和围裙,就行了。
卡埃尔迪夫恍然大悟,微微笑着,觉得自己的心快超过一百二十了,“好可……”
卡埃尔迪夫亲昵的微笑就像天使一样迷人,晏殊有招架不住,眨了眨睛,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视线移向了旁边,“随便你。”
“还没。”
“卡埃尔迪夫!”
无关时间、地,优雅如的气质、俊如神祗的外貌,衍生的是绝对的存在和压迫,无论晏殊怎么刻意走神,他的目光仍会被卡埃尔迪夫的视线牵引。
“普通的不是更吗?”晏殊焦躁地回应,很想冲回浴室,再洗个澡。
“我什么都没说。对了,再让我看一会儿吧,那么快就脱掉,太可惜了。”
清澈、透明、冰冷的淡紫瞳仁就像无机质宝石,令人本能地产生畏惧,但其中涌动的却是蕴着烈的度,得可以把钢铁熔化。
难怪今晚晏殊会如此大胆地穿趣围裙让他大饱福,真是纯啊……
而只要视线对视上,晏殊就觉得自己极力想要隐藏的事――他的羞耻、尴尬、烦躁,瞬间全都被看穿了!
“原来如此……”
晏殊是在害羞吧?因为太难为了,所以今晚才一直“杀气腾腾”的?
“我没想到……会是趣围裙呢。”半晌,卡埃尔迪夫低沉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