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立辉被心里的恶教训得一愣一愣的,他的确心大意,加上最近工作忙碌到家就洗澡睡觉,脚上留的青紫痕迹他都没,所以才会在白天撞到桌脚就得那么厉害,他当时就觉得痛,可没有当回事,现在新伤旧伤交杂,难怪走路时会痛。
神,说:“扭到一而已,没事。”
这种时候最好能跟第三个人交谈缓和气氛,但车里的第三个人是司机,司机自始至终都面无表的直视前方,专注的开车,恐怕炙手可的大明星现在街上他都能保持这副面表不为所动,因而气氛冷来时,方立辉也不敢跟司机搭话来缓解僵掉的局面,他觉得那不过是一种自取其辱的行为,为此,他又尴尬的僵
方立辉神一振,好像发短信给朋友没得到回应,等啊等以为对方忘记了,心难免失落,但“滴”一声响起的回信声又会让他先前的烦躁烟消云散,此刻他就是这么诡异的心,以至于盛言默询问时连忙说了一个地址,“我住在三环外的西华路。”
“那边房租便宜,虽然远,但交通便利行方便。”糟糕,他是不是话多,盛言默不过说了一句,他就啪啦啪啦的说一堆,该死!好在盛言默没有为他的话多不悦,依然面不改地问,“住了多久?”
“熟悉。”方立辉觉得他似乎满有兴趣,又吧啦吧啦小鸡啄米一般介绍起来,“我想你应该没有去过,那边还保留着很多老房,到了晚上会很闹,附近有小商贩来摆摊,也有闹的夜市……”糟糕!他又没脑的说这么多,心里的恶应景地举起一个牌:傻瓜!
“当然。”为了不让盛言默过度关注,方立辉还动了一脚,结果又痛得皱起眉,雪上加霜的是恶又翻着白说:看吧,受罪了吧。
“之前扭到过吗?”盛言默的声音里多了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担忧,回想起刚才看到他走路时,十分不自然的样,可他早上在办公室只是撞到桌脚,不至于伤得走路都费劲,所以,他才想是之前就扭伤还没有痊愈的关系。
“没有扭伤。”方立辉脱说,以为他想到在别墅见到自己时就受伤的脚,还联想到其他的事而怀疑起他的份,连忙又解释了一句,“如果扭伤我不会不知……”你的确不知!恶毫不客气地数落:要不是你吃完就睡,想起来才一次药油,不至于到现在都没痊愈。
倒是盛言默注意到他的神变化,关切地说了一句,“如果不舒服,明天可以请假。”
“不用!”方立辉再次将他的话当作客套,甚至阴险的想这是老板考验小职员的时机,倘若因为这么扭伤请假,本来就岌岌可危又没啥本事的形象就越发雄壮,因而再定不过的拒绝盛言默的提议,自认为这样的回应是万无一失,心里的恶却叹了一气,不理他。
闻言,盛言默蹙起眉峰,“那么远。”
盛言默问:“确定没事?”
盛言默亦安静来,不再跟他说话,方立辉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拒绝得太快,红灯时轿车停,突然就听到盛言默问,“你家在哪?”
“差不多五个月。”方立辉略算了一,盛言默说,“对周围熟悉吧。”
方立辉的脸登时黑了,盛言默像是被他的惊到了,沉默,气氛再次陷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