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林:"我知。这很难理解，但不用担心，我会没事的。我很久之前就答应过他了。"

"离婚还着戒指？"肖宇林指着他无名指上的银环，"你也够长的啊。还怀念着前妻么？"

"也不对。"他又自言自语，"他…事前，给我打了个电话。"一滴泪顺着他的脸颊了来，"我站在ICU外面接到的，听到他…最后的话…让我等他…"

"七年之？"肖宇林问，"不过我也听说过什么三年之什么的…"

"我们每个人，虽然依附着社会和他人，终究还是独自一个人啊。找到另一半互相成全什么的，只是骗人一起繁后代而已。到最后，我们还是要自己成全自己。"老褚慨着。

"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差不多呢。"老褚笑，"你知结婚之后，什么时候离婚率最么？"

"自由自在，无无求。"肖宇林和老褚碰杯，"说得好。"

肖宇林抹了抹脸，抚摸着戒指:"所以，我得好好活着，等待我们的重逢。他已经回来那么多次了。我对他有信心。"

老褚摘戒指:"这个啊，是一个英雄托付给我的。"他读着里面的铭文，"Ichooseamortallife。他大概确实是这么想的吧。"

"是啊，怎么了？"

"和激都那么短暂么…"肖宇林喃喃，"如果我和他…不是这么一次又一次…真的不会早就厌倦了么…"

"老褚啊，你这些年里，有什么重要的人…不在了么？"肖宇林盯着自己的戒指问。

"我父亲前一阵也走了。"肖宇林紧握着杯，"和他前后脚走的。本来我也要和他一起国看他女儿的，但事实上，我确实没办法陪他最后一程啊。"

老褚了他的肩膀:"小林，你知他已经…？"

"结婚后两三年如果还没有孩，会离一波。"老褚解释，"如果有孩，那么孩的各个主要成长阶段结束，都会有一个小峰，比如三四岁结束幼儿期、十岁左右结束儿童期、中成年的时候之类。"他笑，"你看，我们人类自诩为理动，但还是受繁本能驱使得厉害呢。"

肖宇林忽然注意到了老褚的手:"你真是一个人？"

褚蒲津把戒指回自己的无名指，和肖宇林着同样戒指的左手十

"我父母已经去世了。"老褚，"当然，再之前是外婆、爷爷。现在家里已经没有一起聚着吃年夜饭的长辈了呢。"

肖宇林瞪大了睛。

？"

"不说我了，说说你吧。"肖宇林微笑了一，"你离婚了没再找？"

"找过一些，都不合适。"老褚摇摇，"我离婚的时候不到四十，当时…傻乎乎去找了几个二十多的女孩，当了阵人肉提款机、各种绿帽侠，果然还是不行。再回去找同龄人又…受不了这个落差了。"他自嘲地苦笑，"后来也就习惯一个人了，自由自在无无求，好的。"

"你觉得人类为什么要组成家庭呢？"肖宇林着睛，"为什么不能好好一个人待着，多繁季聚在一起生养后代，之后再一个人待着呢…"

"他…到底还是选择了女儿，而不是我。"肖宇林哑声说，"我当然不怪他。如果是我，也会这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