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徐焕还躲在床上,把自己蒙的严严实实的。聂熙想把被扯来,结果对方拉的那叫一个紧。没办法,聂熙直接收紧了床单和被罩,把两者死死的绑了起来,直接把徐焕拖了床。
“我不想死!”
屠夫拉迪柔和的笑着,甚至能称得上有慈善的意思。可是他的双手却无愧于他的屠夫之名。
白帽的脸一直画着笑容,他应该喜这个。
“你是个恶,你的双手沾满鲜血!”
那双苍老的手指灵巧的取过金属台旁边的金属械,像是切糕一□□了徐焕的窝里。没有费多少时间,他就像是开过无数生蚝、经验丰富的老饕一样,手腕轻轻一转,徐焕两只睛就完整的落在了他的金属盘里。
聂熙沉默的站在墙角,看着金属台旁边现的四个人站起,围在被被单包裹的徐焕边上,一人抓一只四肢,把他抬了起来,放在了金属台面上,用束缚带把他绑紧。
“还没有补全呢,你把剩的东西安装好再给我。”
靠在墙边的少年眨了一他那双本像是镀了蜂蜜、像是琥珀一样的金睛,褪了那些柔的湿意,变得冰冷,像是两块哑光的金属。
聂熙知这个房间的任务暂且结束了,他把人脸团成一团袋,去了别的房间。
“拿去吧。”拉迪把装着两颗球和的金属盘递给聂熙。
门立刻传来了吱呦吱呦的声音,聂熙转过,发现确实是屠夫拉迪扶着轮椅现在了门。他指着地上被单里的东西,带着一笑意。
“饶了我吧!”
这当然不是客气的时候,在梦境里,所有的奖励攸关自己能否顺利通过考验。
这不就是他没敢想的后果吗,虽然徐焕罪有应得,但是在那样恐怖的世界里,他的场会比死还要痛苦。
和他云淡风轻的动作截然不同的惨叫声也在他拨开徐焕的巴,钳一夹之后就消失了。一连在咽的被完整的取了来。
如果屠夫拉迪再去,他不认为自己还能持住。
“让我找了很久,多亏你帮我把他带回来了。作为谢意,我送你一件很有用的礼吧。”
都试完了,果然只有一张是在笑着。
聂熙闷不吭声的一劲把徐焕拖到了自己的梦境里,扔了二楼的客房。
聂熙觉自己眶发,咙像是吞了一块碳。
“就这张吧。”聂熙把那张笑的人给了乔治。
这是梦,现实里他不可能这样轻而易举拖的动一个成年男。
徐焕在被里大喊大叫。
在经过楼梯的时候,被里的家伙甚至很拟真的惨叫着,似乎真的被那些台阶撞痛了脑袋。
徐焕躺在金属台上,荷荷的叫着,嘴里和睛里涌了无数血沫。相信在不久之后,他的脸也会像桌边其他四个人一样。
乔治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把脸推了回去。
聂熙尽量把脑放空,不让那些话钻脑袋里。一直把徐焕拖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