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琥拿着文件夹走去，蒋玎珰跟上，说：「你想办也随你，不过我要提醒，王煜不是很合，你跟他询问时注意气。」

关琥没打扰他们，站在旁边观察。

「让妳休息妳还这么多话，在办公室理文书作业不好吗？」

「他刚上大一，这个年纪的孩还能有什么问题？不就是冲动、叛逆加矛盾的心态吗？再加上他家里发生惨剧，神不稳定也是可以理解的，已经有人安排他去看心理医生了，免得心里的郁闷抒解不开，神状况会更糟糕，希望他听话。」

看，关琥问：「有问题？」

关琥过去的时候，他们正在请王煜确认新抓到的几个嫌疑人。

「请不要小看女人的直觉，」蒋玎珰指指自己右边的脖颈，提醒：「这里。」

「这么明显，也只有江开那笨看不到了，真不够意思，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也不说，其实你是要跟女朋友上山过圣诞吧？」

「我记住了。」

「瞎说什么呢！」

关琥看向少年，王煜比同龄人矮一些，还没完全长开，看起来很瘦弱，他的神状况也不佳，科长让他仔细看那些嫌疑犯，他神飘忽，看了一圈没找到，又重新看了一圈，最后冲科长摇摇。

但是关琥看了审问记录，几个嫌疑对象都否定了他们曾买凶杀人，他们说的确是想给王槐山一颜看看，但最近被警察得紧，没力理睬其他的事，结果他们还没动手呢，王槐山已经遇害了。

嫌疑人都着罩，他们的共同特征是长得很大，神状态不好，目光无神，发糙，看他们的神态就知是长期毒者，这种人如果毒瘾犯了，是会为了上一毒粉不惜杀人的，贩毒组织利用他们杀王律师夫妇的可能很大。

「有，关琥你是不是发烧了？平时查案没见你这么积极。」

其实同事们未必是注意到他上的红斑，就算是注意到了大概也没往深想，但关琥作贼心虚，他越想越觉得尴尬，把衬衫袖到底，再把衣领竖起来，等都整理完毕后他才留意到一件事―─

科长一听就急了，皱眉问：「你确定没有吗？这些人的外形特征跟你描述的很像，而且在案发前几天，还有人在你家附

关琥转过，透过玻璃窗，他看到颈一块很大的红斑，惊吓之余，他啊的叫了声。

生怕越描越黑，关琥脆把蒋玎珰赶走了，在去缉毒科的路上，他趁着没人又看了一遍脖跟手臂，居然发现了不少类似的红斑，难怪刚才警局这一路上一直被同事盯着看，原来大家都注意到了。

靠，这件衬衫好像是张燕铎买给他的！

「去事！」

关琥说完就要走，蒋玎珰又叫住他，他以为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谁知蒋玎珰靠近他，压低声音笑着说：「关琥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怎么个不合法？」

关琥觉得黑的人的话不能相信，不过从调查的报来分析，他们的确不备足够的作案动机，最关键的一个地方是凶手枪没找到，没有凶，没有行凶者的详细报，这给调查带来了很多困难。

缉毒科那边已经断定是贩毒组织对王槐山的手，所以他们把调查重都放在这上面，这几天陆续抓了不少嫌疑人，但最后都被王煜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