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芷君笑着。

余凉愣了一愣，试探地问：“所以......师尊是答应帮我了？”

季风略翻了翻，最后还是把菜单递还给余凉，“此地特

两人来到昆仑墟山脚一集镇，有一“十里楼”，只见里面客满为患，人声鼎沸，生意甚是火爆。小二见是余凉来了，赶忙迎上去招呼：“余少侠，您可好久没来了，今儿怎么想着要来喝酒？哟，这位公我没见过，是您的客人吗？”

兰芷君定定地看着他，“你已经考虑好了？”

余凉和季风从“霜明殿”来的时候，已接近日暮时分。此时夕阳西斜，余晖将晚霞染红，仿佛给昆仑墟涂上了一抹胭脂。余凉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回向后的季风笑：“走吧，今天我东，想吃什么随便。”

余凉舒了气，心一块大石总算是落了地，笑：“弟想请师尊，在祭神大典上，当着众仙士的面，列云纾的罪证。”

兰芷君苦笑：“看来你已经全都知了。我早知会有这么一日，你要怨我也好，要与我断绝师徒关系也好，我知那是我应得的，也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余凉双手负在后，装腔作势地笑：“这位是远从剑南桃花坞过来的季公，可是我的贵客。赶紧把你们位置最好的一酒席包间给空来，我要好好为季大公接风洗尘。”

“是是是，您二位这边儿请。”小二满脸堆笑，把余凉和季风领上三楼，至一包间，此隔间于角落，与外面大堂以垂帘隔开，既不会太过僻静，亦不会太过聒噪，余凉觉得甚好。二人落座，小二递上菜单，余凉把它推到季风面前，：“季公看看想吃些什么？”

兰芷君：“听你的语气，你已经有计划了，是吗？”

余凉认真：“弟考虑好了。”

余凉，“只要师尊愿意施以援手，计划就好办。虽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但弟会想尽一切办法，降低风险。”

余凉面不改：“弟不敢求师尊，无论师尊是否答应，弟都绝不会心有怨恨。弟心知此事事关重大，师尊贵为昆仑墟掌门，兴衰荣辱，皆系于您一人之手，有所顾虑，理所应当。只是若不能阻止云纾，这世上不知又有多少人因为他的一己邪念而无辜丧生，弟从小没爹没娘，这是弟的命数，但弟不愿看到，在自己上发生的惨剧，再度发生在别的孩上。愿师尊成全。”

兰芷君笑了，“从小你的就多......罢了，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诉师尊了？”

兰芷君叹了气，“可是你要知，即便是昆仑墟，也绝没有能力跟凌霄峰的云纾抗衡。跟云纾作对，等同于跟整个仙界作对。可能你追寻的‘公’，最后不过是一场覆灭。”

三

余凉：“当年之事，实非您一人可以力挽狂澜，至于您瞒着我这么多年，也不过是遵循我父亲的遗愿，您不必太过自责。只是，云纾炼制蛊人、陷害名士、屠戮幼儿等事，无一不是罪大恶极，云纾本人权势熏天，党羽成群，要想撼动他，非得有千钧之力。”说着，余凉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向兰芷君行礼：“弟恳请师尊，倾昆仑墟上之力，助弟拆穿谎言，还原真|相，给这天一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