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我就知你舍不得我，可是我怕真的动摇了你向佛之心啊，那我可是罪过大了，没准会因此毁了基呢。我几次三番试探你，虽你没有什么动摇的迹象，可我还是怕啊。但我又放不你，你说这如何是好？”手指在虚的颌上描画着，另一只手则是探了虚的衣襟覆上柔韧紧实的膛抚摸着。若瞧着虚的脸，呼来的带着温的气息打在虚的脖上，暧昧而旖旎。

“我说你这只笨狐狸，怎么又把自己伤到了，你受伤不要紧，本王又要背黑锅了。”不等若答话，车里便传来安逸凡大呼小叫的声音。

“可别提了。”安逸凡摇摇，“刚才这狐狸站在我上要拿爪挠我的脸，车突然就停了，这小家伙一没站稳摔了去脑袋正磕在小桌上。”

虚猛地一勒缰绳，四匹一阵嘶鸣停了来。

“何以见得你要过此劫就要学会耐得住寂寞？修行之人之寂寞在心不在行，我俢无上佛法遇疑难之无人解答只能成年累月地自行参悟，这才是寂寞……你若耐不住这寂寞，也不会有今日之修为。”

☆、第十五章

“什么何以见得？”若诧异。

若推开车门，就见一黑影“嗖”地一蹿到自己怀里，正事里闪着泪花的晨歌。

说起来若于卜卦一还是颇有心得的，只不过他可没有没事儿就给自己算一卦的习惯。可现在看到前面有官府设了卡拦路，若倒真是后悔这次门前怎么就没给这趟行程算上一卦，瞧着都到狐岐山山脚了，居然是山不得。

“若，便是已有心，便是能看到三界寂灭，我依然看不透你，分不清你的话里究竟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终也可以心无挂碍的成佛。”

“若……”虚的眸里闪过一丝慌乱，那双眸仿佛被扔了石的深潭，泛起涟漪激花，却依旧深不见底。

今儿个上路晨歌没再缠着安逸凡，看着

一息，若又换上了惯有的媚笑，整个都柔柔地缠上了虚，比之晨歌更像是正牌的狐狸。

“何以见得？”虚蹙着眉问了一句。

“我这个人最怕寂寞了，我若是缠上别的人，少不得要碍了他们的修行，是你就无所谓了。原想着能缠你多久便是多久的，许是哪一天修行到了更的境界，我就可以不用怕了，但现在看来我要过这一劫的磨砺，便是要先学会忍耐寂寞了。”若笑了，拍了拍虚的肩膀，“谢谢你陪我这么多年，还连累的你担惊受怕的好像我真是个妖要榨了你，我确实喜你，但不是那种喜，放心吧。”

若提溜着晨歌的尖尖的耳朵又好笑又心疼地说：“既然跟着他总是伤自己，什么还非缠着他啊，你还真是看不开。”

“小和尚，那个梦，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你怎么了？”若举起晨歌看了看，也没发现哪受伤了啊，可是晨歌这泫然泣的样还一直“嘤嘤”地叫唤着，也不像是装得。

说着若起了车里，抱着晨歌坐在安逸凡对面，一边顺着晨歌光的一边闭目养神去了。

虚嘴唇微微动了，最终还是没说话。

虚深深地看了若一，关了车门，继续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