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歌皱着一张笑脸哭无泪，很是惴惴不安地拉着若的衣袖蚊似的小声：“狐尾花已经多年不开了……”

“自我生起，山上的狐尾花就就再没开过……长老们都说我是诅咒之，狐尾花不再开便是上天降给狐族的惩罚，惩罚父亲上了为人类的母亲……要不是我父亲法力深威望也，族长的位置都保不住了……”晨歌扑到若怀里大哭失声，“若哥哥……你说我是不是个灾星……害了……害了父亲……现在还连累……连累你师……”

“若哥哥，你师的伤严重吗……？”

“你的和尚哥哥会的事可多了，就是闷了些不说话。”想多调笑晨歌两句却没能说，若抬看了看虚，心一阵茫然。

“这都哪说的啊。”若轻抚着晨歌的后背安着，“你可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狐妖，怎么会是灾星。”

若一惊。这狐尾花算不得什么太稀罕的东西，比起炼制玉活络里的其他药材，这还算好找的呢，怎的就多年不开花了呢？

晨歌眉一锁，一脸为难之态，有些犹疑地问：“哥哥你说的狐尾花，可是我们狐族的圣花？”

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虚突然开了问：“晨歌你今年几岁了？”虚说着从怀中掏一条帕，那帕上没绣着什么花纹，却带着一淡淡的梅香。虚把帕到晨歌手里，若见状横了虚一却也没制止。

“倒不是十万火急，可拖得久了总是不好的。”若揽了晨歌的肩膀和声问：“你可是有什么要说？直说无妨。”

“那……这药很着急要吗……？”晨歌的手指缠上自己的衣带绞来绞去的，单薄的影让人看着就心疼。

竟是不一样的……

若这话可是不假。要说狐狸若见过不少只，墨狐也有。可要说狐妖，若只见过晨歌这么一个，可不就是最漂亮的。

“若哥哥，你说你和和尚哥哥要去狐岐山，是要去什么啊？”晨歌突然想起了这码事儿便问了一句。

“许就是吧。我只听说狐尾花三年一开花，整个狐岐山只有三株，被山上的怪奉为圣花。至于是不是你们狐族的至宝，倒还真不是很清楚。想来狐岐山上以狐族最为大，说不得就是你们的圣花。”

晨歌了哭花了的脸，掰着指嗒嗒地数了起来，而后一抬对着虚：“我今年十二了。如果狐尾花开花

毕竟是要一路同行的，到了地方许是还要找这小狐狸帮忙，若也无意隐瞒，就直说：“我师受了严重的伤，需要药调理，这房里有一味狐尾花是只有狐岐山上才有的，我们此行便是冲着狐尾花去的。”

“虽无命之忧，但也需要调理。”若见晨歌绪有异，心里亦是一突，与虚对视了一，暗这其间莫不是有什么岔。

歌的话，若莞尔。把无名观与枯荣寺加在一起，平辈之中若都是最小的。若是再有比若年纪轻的，那便是小一辈儿的姑和尚了。若从没会过有个弟弟是如何受，对着小一辈的人虽也是可亲的，却终究找不来在晨歌上的这种觉。

晨歌小肩膀一塌，颓丧地叹了气，低着偷瞟着若，似是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