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忘了，我可真的要踹你了。”若想把手回来，却被虚用力攥住了。

“造化人，天意不可测啊。”若拍了拍虚的背，示意他趴来抱住自己，“我记得你小时候也可的，会脸红会讨我心，怎的后来就变成木桩了？是不是苦禅那老家伙折腾你了？以前爷我和他过招有些吃力，现在，哼哼，他要是真对你过什么，爷我这就去枯荣寺拆了他的庙。”

“嗯，雪了。正元十五雪打灯啊。”若抬起手臂接住几片，“我记得那年元宵也是雪呢。”

“爷我是谁啊，当然记得。”若拍了拍虚的脸，有些不悦，“我说小和尚，你不能真忘了吧？”

虚淡淡一笑，忽而觉背上凉凉的。

虚抿唇一笑，俯□在若丝绸一般的面容上落一吻：“我以前从未想过能有一日这样与你在一起。总觉得最好的结果便是我们各自成了正果，你飞升我成佛，从此忘。”

侧过两手撑在若边，虚的睛像是两颗黑的玛瑙，深邃而带着莹的光泽。

“是雪了吗？”

“小和尚，你最近的胆愈发大了呢。”手指摩挲着刚刚被亲吻过的唇，若笑得越发甜，伸手抓过用法术浮在边的酒坛递给虚，“尝尝这个，过年的时候回观里起来的，我酿的桂花酒。”

抓住那只拍着自己脸颊的手，虚吻了吻那细的掌心，却是不说话。

虚不言，屈跪了来，捧着若俊的脸庞在那樱红的唇上轻轻落一吻：“如你所愿。”

冷的且不说，要是硌到了，我可是要心疼的。”黑的瞳仁里是妩媚的绵绵意，若微微仰起，倒着看着就站在自己胳膊旁边的虚，“有你在，我又怎么会冷呢？”

“哈哈，小和尚，你，都会说话了呢。”手背贴上虚的脸颊，细腻的很是舒服，若缓缓动着手背，慢慢吐几个字：“我都喜。”

“哈哈，你现在可真是酒肉和尚了。这一成了正果，你倒不规矩起来了，什么酒戒戒全破了，这要是让苦禅老和尚看到，还不拿着禅杖敲死你啊。”

“难你说的是……我记不清了。这么小的事你还记得？那时候你也就两岁吧。”虚虽是带着几世佛缘转世的，没正式开始修行之前也和普通小孩一样，对小时候的很多事记得不甚清晰，比不得若这种千年不见得一个的灵童，一岁的时候他师骗了他一块心都能记得明白。

虚接过酒坛坐了起来，仰饮了一大。

虚闭上睛，神平和

紧紧贴着若躺来，虚既不去看月亮也没去看熙熙攘攘的人群，而是闭上了睛，享受着清风与静谧。

“你这小和尚，怎的修为越记越不济了？除了那一年，还有哪一年的元宵那么闹啊。”若坐起来，斜撑着回瞪着虚，“你要是敢说你忘了，信不信我把你从房上踹去。”

“哪年？”虚一愣。趴得久了总怕压着若，虽然知他没那么弱，虚还是翻躺到了一旁。结实的手臂从若柔韧的腰穿过，从另一侧揽住了中闪着光的小士。

“你是喜以前的我，还是喜现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