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程佑起床。其他人不知去哪儿了。

程佑坐在秦邯大上，脸有红，惊慌失措地小声说：“爸……爸爸，你的衣服要皱了。”铁锈，烟草，烈酒。秦邯烈的信息素味从每个孔钻他中，第一个标记最为深刻，立刻因为这久违的气息而愉起来，渴望着更多的亲密接。

肩章上的金花纹闪闪发光，程佑地问：“爸爸，你又升官了吗？”

秦邯低看文件，随意抬手：“过来。”

第15章爸爸的惩罚开始了，先交代详细经过（社童话：喜被大萝卜在屁里的小兔

程佑声音哑的不像话，勉吐几个气音：“送我去洗澡。”他指使秦籍指使得莫名顺手，也可能是因为秦籍确实很听话。

后被折腾得太狠，有一合不上了。温度略的一一往里钻，得直哆嗦。程佑轻轻呻着，伸手自己又酸又麻的。

一个卫兵面无表地向程佑行礼：“夫人，指挥官让我们来接您回家。”

宿舍里有个大浴缸，程佑有气无力地躺在里面，秦籍一本正经地去调温。

“二哥，对不起，”秦籍蹲在浴缸边，手伸了程佑双之间，“我帮你吧。”

程佑怔住：“你怎么说的？”

被秦邯手卫兵莫名其妙请回家的程佑在书房门探探脑，秦邯上的低气压让他犹豫着不敢去。

程佑慢慢往书桌前挪，睛在秦邯上乱瞄。秦邯今天穿了格外正式的军装礼服，程佑好像只在庆典讲话上间秦邯穿过这。

风，程佑轻轻呻一声，绵绵地窝在了秦籍怀里。他全的骨都像被打折了一遍，又酸又疼。腰往膝盖以上的地方基本已经没了知觉，大和腰侧全是青紫指痕，大侧尤其严重，一看就被狠狠疼过。

秦邯在书房里看着一张照片。那是十五岁的程佑，一个乖巧漂亮的男孩。

秦邯抬看见那个一耸一耸的小脑袋，心里又是轻轻一，语气放缓和了些：“过来。”

秦籍依依不舍地用指腹砸上捻了一，不不愿地来，去架上找油。

于是程佑绕到宽大的书桌后面，站在离秦邯只有十厘米远的地方，被秦邯大手一捞搂了怀里。

酸麻的后渐渐恢复知觉，本该早已被掏空的又升起了一残存的快。程佑紧张地用大夹住了秦籍的手臂：“别……别了……”

秦邯漫不经心地一手翻文件一手揽着程佑的腰，问：“军校怎么样

秦籍很有技巧地先着和，再一一把手指伸去，力不轻不重地摩那些酸的。

程佑活动了一，大仍然酸痛得要命。他为两个小时之后的早发起了愁。

秦籍看了一挂钟：“二哥，现在凌晨四。”

秦籍捧着程佑的手，小声说：“二哥，我和你们教官说过了，你今天不用去场。”

秦家大宅空的。

他光着赤脚走卧室，被客厅里的七八卫兵吓到又缩了回去，十分尴尬地在门里半张脸。

秦籍有不好意思地低：“我……我说，要给秦大龙同学特殊辅导。”

温的让程佑舒服了许多，他打着哈欠问：“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