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籍用深呼调整了一自己过于疯狂的心，看着毫无防备的程佑，他心里的小鬼发了嚣张的笑声。

程佑被他看得有心慌，翻了个背对秦籍，使劲搓着自己的两手指。

秦籍摇摇，红着脸提了自己的要求：“我……我想抱抱二哥，像，像爸爸那样抱着二哥。”

秦籍的信息素更接近秦邯，程佑几乎要闻不这两者之间的区别，他心神有一瞬间的恍惚，等回过神来时已经被秦籍压在了床上。

后传来悉悉索索地声音，秦籍声音里有些慌乱，像个错事的孩：“二哥，这……这是你要的东西吗？”

“二哥，和我说说好不好，”秦籍的唇时不时过程佑的脖，他声音委屈极了，“告诉我爸爸对你了什么，让我知我哪里不好，二哥……”

程佑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好沉默以对。

他这一会儿又变成了一个求表扬的小孩，程佑心想他大概真的不知这是什么，于是安心把那盒违法的抑制剂揣怀里，抬手摸秦籍的脑袋。心想这小孩儿真的乖巧懂事，要是秦诚也这么乖就好了。

程佑心惊胆战地接过那个盒，问：“你……你不知这是什么，就去买来了？”

可秦籍什么都没，只是把脸埋在了程佑颈间，委屈地低喃：“二哥，如果你只是想不去抚育院，为什么一定要嫁给爸爸呢？”

房间里的温度渐渐升，程佑忍不住回忆起了秦邯，秦邯宽阔的肩膀，秦邯英俊的脸。还有秦邯……秦邯对他的那些事。就在这个房间里，这张床上，秦邯温柔又蛮横地脱光了他的衣服，糙大掌探了他双之间。

程佑扭看去，发现秦籍手中拿着一个用黑胶带层层缠住的小盒。

程佑摸着自己的良心想，秦籍都替他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买回来的，他怎么能拒绝秦籍这么小的请求呢。

“今天我……我去你房间还书的时候，看到你电脑消息灯一直在闪，”秦籍手足无措地捧着那个小盒，“二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我以为这是你很想要的东西，就据消息上的地址买来了。”

舍地张开嘴，把那颗糖在了，怔怔地看着程佑的脸发呆。

“奖励什么？”程佑乐了，“奖你一肉骨。”

秦籍见程佑不像是生气的样，开心地笑两个酒窝：“嗯。”

秦籍上的信息素味和床单上遗留的秦邯的信息素味交织在一起，合得一都不突兀。程佑的开始有了反应，他被的双

秦籍蹭了蹭他的手心，有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二哥，你可以奖励我吗？”

程佑还对一切毫无知觉，靠过来的秦籍却没有抱他，而是握住了他的双手，轻轻地，一一把他在了床上。

秦籍继续自言自语：“二哥，你喜爸爸吗？喜爸爸抱着你，喜爸爸对你那些事，对不对？”

可秦籍仍像个懵懂不知事的少年，羞涩地提了一个拥抱的请求。

刚刚被秦延折腾过的还有不适，程佑穿着睡衣对秦籍张开手臂：“行，给你抱一。”

程佑愣住。少年A已经有了他天中的侵略，五官和秦邯越来越像，型仿佛也是照着爸爸的基因长的。当秦籍站起来的时候，程佑甚至觉到了一丝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