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来,徐承渡已经完全适应了粉丝隔离防火墙的角,跟一堆手一起,用实实在在的肉承受着迷妹们的疯狂攻势,为主在任何场所随时随地杀一条畅通无阻的血路。
徐承渡不客气地一脚踹上他的小,“松开,吵死了。”
“现在我手上只有一个平面杂志的拍摄工作,完成这个,白格就会彻底消失在大众前。”白格侧着,盯着徐承渡的侧脸,自顾自说话,“工作室的筹建已经提上议程,未来会把萧图这个王牌经纪人挖过来,然后签几个有意向的新人。”
徐承渡依旧一言不发。
“等我好一切准备。”柔和的蓝光线,白格的眉沉静得不可思议,“我想你会愿意再认真考虑一我的提议。”
白格瞪着昏暗的天花板瞪得睛都酸了,也没能等到任何回应,一小小的期待彻底湮灭在沉默中。虽然预料到会被拒绝无数次,仍是不可避免会失落。他悄无声音地叹了气,灭了呼灯。
“你不考虑一提前退休或脆辞职?”
徐承渡垂着眸,没发表什么意见。
徐承渡这次终于有了反应,他转过,留给白格一个僵的背影。
“你的心!”
白格嗖地上前,环上徐承渡的腰,膛紧紧贴上他的后背,双臂收紧,连人带被往自己怀里勒了又勒。
徐承渡抬起左手枕在后脑勺,“我可以申请去个普通的武警小队长。毕竟我现在是个伤残人员,儿也不好意思不放人。”
“哪里吵?”白格把巴搁在他蹭了蹭,优雅的声线里布满笑意。
徐承渡蜷缩起手指,不动声地把手藏被,“为什么?好好的明星不当,当红时期就这么急勇退?”
十月初,陆荣夫妇俩盛大的纪念日拍卖会终于提上了日程,对于当地的整个上层阶级来说,这是一年一度的盛事。在这一天,陆望和荣雨棠会各自邀请他们的亲信朋友以及合作过的事业伙伴,由于荣氏几十年来不可动摇的地位和名望,以及荣望集团的日益扩张,任何家族都以能被邀请席拍卖会为荣。拍卖会一年不间隔地连续举行了十七年,久而久之,在这个富贵圈里甚至有这样一个不成文的说法:如果你没能收到此拍卖会的邀请函,那么说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闷闷的、带着重鼻音的“嗯”姗姗来迟,屏退黑暗,亮了一室火花。
“阿渡?”压抑着激动的嗓音,他尝试着唤了一句。
白格呼一窒,瞳孔不可抑制地扩张到极限,里面一圈一圈地漾开雀跃的波光,在暗夜里闪闪发光。如果他有一条尾巴,不好意思,现在肯定已经翘到了天上。
平静的日在白格越发忙碌紧凑的工作节奏里一步步向前推移,“白日幻想”工作室照原计划步上正轨,作为安保队长,白格的频繁外无疑加重了徐承渡的工作负担。
*
白格看了他一,“在公众面前越活跃,人气越,承担的责任就越大,一旦爆什么惊天绯闻,受到的负面波及也就越大。趁早退隐,是在一步一步为以后打算,我得保护好想保护的人。”
“好,那我也隐退娱乐圈,开个工作室幕后。”白格凑过脸,薄唇在那疤痕上飞快地贴了一,随即松开手。
没人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