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朝着十八禁的路线狂奔到底。
一秒,白格修长的手就探,冲破重重阻碍,报复地握住了徐承渡斗志昂扬的“小金刚”,五指收拢,把控着力飞快地上攒动了一。
我想在你上面!
意识到了什么不该的位置,徐承渡蓦地一僵,默默又把缩了回去。
“你……你比我大三个月,就不能让让我吗?”徐承渡深呼了两,红着脸耍起了无赖。
雄荷尔蒙在这种斗殴式的激烈拥吻中急速堆积,两个人都被折腾得气吁吁,狼狈不堪。拉扯间,徐承渡的格纹衬衫衣襟大开,膛和紧实的小腹,白格的发则被成独匠心的壮观鸟窝,莫名透一凌乱。
话刚刚起了个,就被柔的唇给势堵在了咙里,徐承渡左右摇摆着想先把愿望说完,可对方就是摆明了不想给你机会,一手着后脑勺,一手揪起衣领,狂风过境般席卷扫起腔所有一切。
“嘘――”密密麻麻的吻一路往,在前连,挑逗起粉的凸起,白格语带威胁,“这个时候爆,我一激动,待会儿可不能保证极致温柔。”
到周原本张开的渔网越收越紧,最终全聚拢在白格的眸深。
“哪里不一样?”
“乖,我就是疼你才不忍心让你受累。”白格眸一片暗沉,自制力显然在崩溃边缘,他一咬上徐承渡的结,用力。
等的就是这句话!
徐承渡浑一抖,酥麻直冲大脑前额叶,“啊啊啊,你他妈……”
甜甜的果糖在推拒间轮回转换,最后被徐承渡咕噜一声咽了肚。甜中带酸,是柠檬味儿的。被吻得七荤八素的空档,徐承渡还能空咂咂嘴,辨别一糖的味。
白格愣了愣,表复杂,“难平时你每次亲我,都会先在脑海里详细计划一在实施吗?不对吧,你明明都是心血来,动不动就来啄一。”
“今天一旦亲了……会收不了场。”
从沙发上辗转到地上,从地上爬起来又沿着墙摸索到了卧室,最后齐齐摔了床里。
“我在想……”徐承渡青涩的结上耸动,目光往,停在白格晶莹的薄唇上,那上面似乎泛着甜气,“我要等待一个什么样的气氛和时机,才能装作十分自然地,到渠成地亲到你。”
白格:“……”
“你个大,害不害臊!”徐承渡曲起膝盖了他小腹一,白格来不及闪避,闷哼一声,顿时弓起腰。
柴遇上烈火,天雷勾动地火。
徐承渡心里窃喜,一扑过去把人压在,眸的火焰熊熊燃烧,“我想……我想……”
“今天不一样。”徐承渡故作深沉地摇。
很快,一方压制的吻就成了旗鼓相当的拉锯战,两个人的上姿势更是不知轮换了多少遍,只要一方一有松懈的征兆,另一方逮到机会就立翻反压。
“你好像在期待什么?”白格的眉角不可抑制地飞扬起来,他低笑着俯过,印上徐承渡的嘴角,若有若无地厮磨,“今天你是寿星,说的愿望,我可以适当满足一。”
从来没受过这种刺激的小小渡瞬间翻了天,屁颠屁颠儿地就把这种淋漓快反馈给了神经中枢,饥渴了十八年的神经中枢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