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有。”白格往常温的眉此刻犀利得像一把涂了毒的匕首,“你疏远我,我能理解并且接受的唯一理由只有……”
徐承渡满的刺,在这一刻全蓄势待发,他绷着脸,一一手指地掰开白格的手,“理由?能有什么理由,朋友之间有时候就是这样,看顺了就一起消磨时光,看不顺了就分扬镳,这都是缘分。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识趣还非要来求个明白的。”
说着,他伸手扳过徐承渡的巴,直视那双躲闪的睛,“看着我。给我个冷落我的理由。”
心积虑隐藏的就这么被开诚布公,徐承渡这只狐狸恼羞成怒,甩甩尾巴,抬脚就要去,“吧你,疯。”
一句话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透着丝丝缱绻,把徐承渡炸了个耳鸣目眩,他怀疑自己的听觉了什么重大问题,于是目光上移,落那双惑人心智的桃花,“你说什么?”
简直就像要甩开什么致命毒蛇,他猛地跃开一大步,然而白格立刻就不依不挠地跨近一大步,不肯拉远一丁距离。
“因为那个楚婳?”白格的手被掰开,里闪过一丝受伤的绪,“你喜她?”
“嗯,我的确是个疯。疯骗,有哪里不对吗?”白格不依不挠。
徐承渡却觉得那神里包了千言万语,压得他不过气,于是他转想踱到窗边呼新鲜空气,步还没迈去,就被一把攥住了手腕。
徐承渡紧咬着牙关,面颊两侧鼓两团如磐石的咬肌,嘴角压。
“说吧,什么事?”找了个空置的化学实验室,徐承渡开门见山,满脸都是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不不不,我说前一句。”
“不对!哪里都不对!”徐承渡的眶被怒火烧红,他猛然转揪住白格熨服帖的衣领,戳着他的膛一字一顿,“你他妈是个男的!不是女的!而我也是个男的!懂了没?两个男人,什么喜不喜,简直放屁!我烟,喝酒,撒谎,又崇尚暴力,什么坏习惯我都占全了,可是我不想染上喜男人的病,不想被人当神经病!”
“你喜上了别人。”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徐承渡盯着对方白衬衫的第三颗纽扣,了额角,“我喜不喜她,跟我疏远你,没有半钱关系。”
“还说不躲我?”白格的语气里带着冷笑,“这就是你不躲我的表现?嗯?”
“你不喜我了。”
他紧了拳,掌心在深秋季节渗汗,“你不喜我了,喜上了别人。”
的白格,僵持了一分钟,他认命地拉开椅,了教室。
“别在我面前撒谎,阿渡,或许在其他人面前你是个级的伪装者,但在我面前,你说的谎都很低劣。我只想听你真实的想法。”白格温声引诱,像个蹲在外用新鲜鸡肉哄骗狐狸的熟练猎。
徐承渡又哑无言了片刻,再时嗓音有些发抖,“白格你个混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白格没说话,只是一味地看着他。
“难不是吗?”白格轻松地把一切都直言不讳,睛却紧张地注意着徐承渡的所有反应,“还是说,你现在仍然喜我?”
白格任由他戳着,跟块钢板似得一动不动,等他全数发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