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渡状似无奈地叹了气,“好吧,我认输。你叫什么?啊,对了,等价交换,我想想……我的生日在十月,这算不算有效信息?”
等玻璃碎片都清理净,白格跟徐承渡都了一汗。
但由于他一只手的掌心严丝合地贴在他后背,总能觉到每次把渣滓来时,手肌肉的轻微搐。
掌的人又是一抖,几乎起来。
“徐承渡。”他声唤他。
“你真的不想知我叫什么吗?”
这么长时间的肢接来,两人都产生了免疫力,心里原先那种隐隐的不适烟消云散。
白格摇了摇,指腹沾着乳白的膏状贴上伤边缘,轻而缓地顺着可怖的裂移动起来。
徐承渡已经被火辣辣的疼痛烧得晕花,气都费劲,“到了医院也是这么理,还得挂号等号,一堆可有可无的检查,被不停盘问,可烦了。要我说,不如你。”
温的指腹,微凉的膏,不轻不重的力压着,酥夹杂着疼痛,像是有无数蚂蚁在肤上乱窜啃噬,比单纯的疼痛煎熬一万倍。他重重呼一气,耳尖越来越红。
“不是,我……我刚刚被蚊叮了一。”徐承渡扭过,扯了扯嘴角,低继续研究起地面,努力忽略背上酥的觉。
“抱歉,疼你了。”
“是吗?”白格盯着自己掌心看了半晌,明明就温来讲,徐承渡伤刚刚消过毒,被风一,酒挥发,比他的手还凉。
但他还是双手合十,搓了搓手。等摩生,掌心的温度起来之后,他才又小心翼翼地贴了上去。
他卸僵持的力气,摇摇,一句话也不想说。心中有种小时候打针被护士小欺骗说外面有飞碟的不同。
“怎么了?”白格连忙撤开手,以为用的药膏不对,让他有刺痛。
徐承渡搁在膝盖上的双手紧,垂颅,“没……没什么……你手有凉。”
然而,比挑玻璃渣的时候还要夸张,徐承渡浑剧烈一抖。
“白格……唔……”徐承渡在心里比划着这个名字,背上倏地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他猛然绷紧了全可调动的所有肌肉。
两个字的名字咬得无比清晰,以后那人的声音念来,再以他不用看也知微微弯起的眉,一定能让所有人印象深刻,直接过互相熟悉的必经阶段烙上大脑层。
撩开衣服,没了玻璃渣堵着,撕裂的伤朝外汩汩冒着血,饶是冷静如白格,也不免有些手忙脚乱,又是着急着忙消毒,又是不停地止血,折腾了足足半个多钟。
“就说直接去医院了。”白格拆开膏,看着那片瘦却模糊狼藉的后背,声音里透一疲惫,“专业人士可以让你少受苦。”
紧接着,当啷一声,玻璃碎片坠地的声音。
“嗯?”徐承渡一直集中神研究着地面有规律可寻的五彩几何花纹,好让自己的注意力从背后的疼痛转移。
后的人轻轻笑了一声,“我姓白,叫白格。”
跟他的心完全不同,白格一边涂抹药膏一边开始期盼起接来的中生活。他隐隐觉得兴奋,这种觉对他来说是陌生的,前所未有的,无比新奇的,就像今天发生的
白格疑惑看他:“这次是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