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有力的臂弯支持着他，韩锦书在他肩上磨了磨，鼻间充盈着对方那熟悉的味。他心中了，凑过去在霍阑耳边说：“你一路抱我不累吗？”

前一天晚上累得不轻，第二天韩锦书直接在飞机上睡了好几个小时，了飞机又趴在霍阑上接着睡。他任地将自己的放肆多持续了一段时间，霍阑也纵容他，只让司机开得更平稳一些。

他们仿佛正背对着全世界，隐秘又刺激，韩锦书的话像是话，又像是床笫之间的助兴。霍阑再次狠狠地去，报以同样程度的回应。

三天的时间过得很快。上飞机的前一个晚上，霍阑拥着他在落地窗前了一次。他们没有开灯，透明的玻璃墙外是璀璨斑斓的城市夜景，韩锦书背贴着玻璃，睛紧紧闭着睫颤动，微弱的光照在他的一半脸上，黑暗则吞破另一半，令他的表显得朦胧而富有引力。他的间溢模糊的呻，好像有些累，又好像十分知足，在急促的呻平息后微微着气，蹭了蹭霍阑的脸，咬着他的耳朵说了些撩人轻柔的话。

这一惊得韩锦书都睁大了，霍阑又伸臂把他近自己。在中发力简单得多，霍阑轻而易举就把他托起来，拢在自己上，在他耳边戏一般：“怎么不抱了？”韩锦书心都颤了颤，霍阑又，“你刚才的样可的。”

意识到已经在浅区，试探地放开去地面，试了好几次才敢放开手站来。霍阑转过来带笑意凝视着他，韩锦书刚要埋怨，霍阑就戏谑地了一他的屁。

第十六章

霍阑很快又重新投工作中，韩锦书还停留在前两天的状态，有不来――或者说不太愿意来。那样与

霍阑吻他的耳廓和脖，留一串暧昧的痕迹，渐渐地便带着他走到了岸边。韩锦书的衣服被褪去，心中有些羞耻地闭上，被霍阑抵在池上，温柔而势地了去。他们耳鬓厮磨，在粼粼光中缠绵，他依赖地将自己敞开，发弱又满足的呻。

明明他们再过分的事都过不知几遍了，韩锦书听了这话，耳朵却不由自主猛地红起来。他张了张嘴，意从耳蔓延至脸侧，笑容都没来得及挂起来，就搂住霍阑把脸埋在他的肩上。

在这个地方就仿佛他们已然摆脱了所有的繁琐杂事，没有认识的人，不用假意逢迎，可以肆意放松不受任何打扰。霍阑连电话都很少接，韩锦书问起来，他就撇嘴：“来不就是为了度假？度假理什么工作，烦人。”他又笑，“辛苦你这么久了，就腾三天来专门陪着你，不过分吧。”

他们这三天时间里有一半耗在床上，几乎多不知耻的事都过一遍。经过两年多的磨合，他们对彼此已是十分熟悉了，霍阑熟知他所有的与脆弱的地方，知韩锦书在被吻到腰窝时会整个人都到颤抖，也知他虽然总说不要痕迹，但每次自己留一个个吻痕时，他反而会越发兴奋地迎合呻。

回房间的时候，韩锦书是整个人被裹在浴巾里，被霍阑抱上去的。他完全湿透了，觉不好意思见人，一路都埋着不敢来。

霍阑促狭地看了看他：“抱你怎么都不累。”

说不动是不可能的。韩锦书不说话，只是眉弯弯地去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