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有心思问他，“我该怎么讨好王？”

        “讨好？”这两个字引起了顾尧的兴趣，他把字放在嘴边咀嚼了一，低看向旁爬着的狗。

        想到那天嘴贱，故意嘲笑顾尧是狗，反而引火上，林致也没什么后悔的绪，他平静，“与其等王想新花样，不如我自己主动一。”

        他微嘲，“狗嘛，就是要和主人亲近一些，才能盛不倦。”

        顾尧没有回应他。

        林致也没想获得什么答案，他把顾尧当一个传递信息的工，试过一次很灵，那么就可以在恰当的时候再用一次。

        他盘算的好，顾尧却并不如他愿。遛完一圈，顾尧给他解开那套束缚，对他说，“小乔喜一黏人一些的猫。”

        乔殊喜勾引顾尧上床，然后被狠狠，顾尧问过他要不要试试在上面，乔殊说不想这么对他。

        “你我我就很开心了，只给你看，”乔殊贴在他耳边，呼急促，“不过如果有缘分，我也想个一的。”

        林致目的没有达成，还收获了一个对他来说不算很好的信息，沉默地爬回了笼里。

        平静的日又过了几天，乔殊除了遛他，偶尔也会和他游戏，捡球、捡飞盘，或者训练作为狗的礼仪和动作。似乎真的是在享受养一只狗，只不过这只狗稍微特别了一。

        林致骨里是个很认真的人，被磨平了反抗的心思后，虽然一直在寻找路，但对于乔殊的要求，确实是在一丝不苟地执行。

        乔殊经常夸奖他，摸他的发鼓励，但再也没有在方面过什么。

        但动都有望，更何况林致听床上的两个人夜夜笙歌，活每天在前上演，却没人在意他，仿佛他真的是一条狗，不被考虑的玩。

        两个人完，乔殊懒懒地要顾尧抱他去洗澡，看到笼里的林致似乎还没睡，便起了逗的心思。

        顾尧在他的示意走到笼边上，微眯了，已经看清了林致的现状。

        顾尧不动声地把乔殊放。

        乔殊打开笼，里面人似乎没想到他会在这么个时间过来，抬起的脸上还有未褪的红。

        乔殊这才略带讶异地扫过他的半，轻笑了一声，“狗狗发了啊。”

        林致难堪地撇开。

        乔殊敲了敲栏杆，“尧在里面了，我们要先去洗一，”他短促地笑了一声，“等我们回来，希望你还保持这样，否则我不介意帮你一。”

        顾尧遵从他的指示，把林致的手拉笼拷好，抬时和林致对视上，微眯了。

        林致读懂了他的意思。

        这确实是个好机会。

        虽然不知顾尧为什么要提自己，但林致很承这个。

        所以当乔殊一轻松地回到卧室，就看到他的狗用夹着被，撅着翘，前后蹭着。翘，将被面濡湿。

        听到声音，林致转过来看他，“我的……王……主人……”